现在得到了名分,他其实也不在乎早晚的公开。
况且现在不公开。
对唐诺他也有好处。
薄墨到底是个危险,如果让薄墨知道唐诺是他的女人,指不定会在唐诺这里找着机会下手。
他把玩着唐诺的手。
“你不是猜而是确定。”
“正是因为确定,才觉得有些可笑。”
唐诺有几分自嘲。
明明她的母亲是父亲的结发妻子,这些年父亲也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她却可以在父亲被赶出去后,毫无担心和紧张,继续转移着她想要的东西,关键这些钱在父亲做总裁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偷偷的动手。
薄言坐了起来。
光着上半身,唐诺在灯光下,看着他背上那些明显的伤疤。
她的手指下意识落在了上面。
“是不是很苦?”
这是她第一次问起薄言以前的生活。
这些伤疤。
根本不该出现在他这样出身就该含着金钥匙的大少爷身上,可现在就偏偏突兀的出现,她记得当初看见薄言的时候,小男孩很瘦,瘦的近乎皮包骨头,让人觉得他好像随时都要饿死。
他就在她的面前。
直接冲着跟狗抢东西的吃。
想起那些回忆。
唐诺目光闪了闪,她不知道为什么,薄家会让薄言去受这些苦,不过能让薄言受这些苦,已然都是薄家的不对,在她心中没有什么公平,也没有事出有因,有的只是偏心。
薄言能受苦。
那就是薄家的错。
闻言。
薄言握住了她的手指。
没有回头。
自然唐诺也没有看到,他眼神的深邃和其中的冰冷。
“苦也过来了,我知道诺诺不想知道我以前的生活,当然我也不想说出来,所以咱们不问了,好吗?”
那些肮脏的生活。
会脏了他诺诺的耳朵。
唐诺沉默。
她不知道薄言这些年到底过的什么生活,不过从他不想说的言语当中,她也能想象出来,他的日子应该比她想象中苦很多,苦到现在回想起来也说不出口,正在她沉默的时候。
忽然。
男人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面。
像是抱婴儿那样,还用着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刚才被匕首刺破的伤口。
也干涸了血迹。
“诺诺,咱们以后生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