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音也发现了这群来历不明的人,他小心地爬上来,见到君仪和殷桃的姿势旖旎,别过头小声说道什么都没看见。”
君仪这才发现不对,他打了个滚,一脸懊恼,完了,这下泼皮无赖和登徒浪子的身份甩不掉了。
殷桃爬起来拉着君仪的衣袖,一脸急切地说道山,我爷爷有危险。”
一行至少十人,不可能是山中樵夫猎户,问道山人迹罕至,来人还能是谁?
殷桃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拉着君仪就往山上跑,没跑多远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我背你。”君仪刚说出口就后悔了。
没想到殷桃竟然答道“好。”
美人在背,君仪没有旖旎心思,他在乱石嶙峋的问道山上如履平地,甩开蒲音一大截。
三人和另外一行人走的不是一条路,君仪瞥了一眼,看不见另外一行人,兴许是绕路了,他问道群人是谁?”
“不出意料是鲁王小白。”殷桃还是第一次和男子这般亲近,君仪双手托着她的腿,并没有过于过分,让她好受了些。
两人抵达山上草舍的时候殷隐正在候着,君仪放下殷桃,来不及寒暄,他催促殷隐进屋。
殷隐摆手拒绝了君仪的好意,他说道各有命,因果注定,逃不掉的。”
蒲音和那十余人几乎同时抵达草舍,蒲音站到君仪身边气喘吁吁。
“殷太师,孤又来了,”鲁王小白笑道,“请太师出山协助孤光复鲁国大业。”
“呸,你想得美。”殷桃气鼓鼓地骂道。
“桃儿,孤敕封你为夫人,如何?”鲁王小白脸上堆着笑意。鲁国亡了,鲁王海死了,他还活着。
“抱歉,无意得罪,”君仪站到殷桃面前说道,“殷桃是我女人。”
君子伸手,殷桃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到君仪手心。
鲁王小白脸色阴翳,质问道是何人?”
“君子剑君仪,家师伏白。”君仪持剑,面无惧色。
“杀了他。”鲁王小白歇斯底里,伏白,这个名字他化成鬼都不会忘记。
“蒲音,带殷先生和殷桃进屋。”君仪说道,持剑而出。
鲁王小白实在落魄,只带了十几个扈从,君仪并不担忧,正好可以练剑。他持剑而出,脚踏游龙步,一剑横斜挡住两人的攻势,再下腰顺势出剑,解决了背后的偷袭,再接连后退,背靠石头,只需要面对正面的敌人。
鲁王小白带来的扈从实力不弱,也不强,君仪应对自如,十余人很快或死或伤,只余下鲁王小白和他身侧的持刀壮汉。
“鲁巴,杀了他。”鲁王小白下令。
君仪持剑朝鲁巴冲去,鲁巴劈下一刀,君仪持剑横斜身前,这一刀有千钧之力,竟然砍断了君仪的剑。
“这是我江珏哥哥送我的剑,你该死。”君仪手持半截断剑,接力踩踏在石头上凌空跳下,断剑插在鲁巴后颈。
“放我走,不然都死。”鲁王小白趁机闯进草舍,打晕蒲音之后挟持着殷隐与殷桃。
“好,”君仪弯腰放下了剑,悄无声息地捡起一根枝条藏在袖中。
鲁王小白没察觉出异样,挟持着殷隐与殷桃走出草舍,君仪朝鲁王小白走去,鲁王小白呵斥道过来。”
君仪摊开双手,表示什么都没有,鲁王小白不敢放松警惕,他挟持两人缓缓后退,君仪不紧不慢地跟随,始终保持五步距离。
五步,他有些犹豫,他不敢缩短与鲁王小白的距离,他害怕鲁王小白舍命一搏。
君仪别了下头,殷桃会意,一口咬在鲁王小白胳膊上,鲁王小白惨叫一声,君仪欺身上前,袖里枝条显现,他持枝代剑,一剑刺穿鲁王小白的喉咙。
“谢谢。”殷桃搀扶着殷隐朝君仪说道。
“我叫君仪,我是一名剑客,行侠仗义,除暴安良,惩奸除恶是我毕生追求的目标。”君仪板着脸说道,他正在努力挽救自己泼皮无赖和登徒浪子的印象。
蒲音悠悠转醒,君仪说道音,你该练练武了。”
蒲音点头,又朝殷隐拱手说道辈蒲音见过殷先生。”
蒲音问道问道山,君仪觉得索然无趣,于是走出草舍,坐在一截木桩上看殷桃煮饭。柴火太生,只见烟不起火,她用袖子揩了一把脸,见到君仪又在盯着自己,她瞪了君仪一眼,问到什么看。”
“看小花猫。”君仪再也忍不住笑意,扑哧一声笑出来。
殷桃问到儿?”
君仪指了指脸颊,殷桃伸手揩了一下,越揩越黑,君仪更是笑得前俯后仰。
殷桃生气了,她双手沾着釜底的灰在君仪脸上乱抹,君仪左右躲避,连人带木桩被殷桃推到,殷桃骑在君仪身上,两手不停地在君仪脸上抹灰,姿势旖旎,只是两人都没察觉。
殷隐听到动静推门出来,见到这一幕干咳一声,然后关门进去了。
殷桃这才察觉到不妥,连忙起身,低着头掩饰一脸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