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祖!姑娘!”
雷武烈拉住了真向大殿门跑去的果果跟凌盈盈,眉毛都愁得要打结了,“天祖先辈,你有何要求吩咐便是,何必如此吓唬为难晚辈几个?”
雷武烈几个敢来流沙门,自然做好万全之策,就算完全翻脸,他们也有把握安然的从流沙门走出去。
比如,在他们上山的同时,开天派那些师傅级别的内门大弟子,已经潜入了流沙城,届时只要把准备好的毒药、毒烟放倒个数百号流沙门依附百姓,以解药为筹码,肯定能全身而退。
可是哪怕到了现在,这个天祖就是只字不提开天派攻打流沙门的事,谁都听得出来他天祖是在拿开天派围攻了流沙门在说事,在敲竹杠。
可是天祖他就是不捅破这层窗户纸,别人都一副大度模样避口不提,自己作为战败的一方,又哪能放得下脸面主动提?
对于怎么无理辨三分,怎么把自己的强势整成受委屈,对于怎么看破不说破而获得最大的让利,楚天这个华夏来的生意人,拿捏得死死的。
让其他女弟子去关门,那就是撤底翻脸要干架,让果果跟凌盈盈这么两个小丫头去关门,就是装个样子。
就是在暗示本尊根本没有生气,你们还有大把的机会补救,只是你们给的好处没有让本尊满意而已,赶紧想想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拿出来,麻溜滴。
“哼!”
楚天冷哼了一声,“本尊帮你们解除了镇派至宝凤翎剑,就拿这么些玩意想打发本尊,本尊是缺这么堆垃圾的人吗?你什么也别说了,把你的鸡毛剑拿过来,本尊封印回去就完事了。”
雷武烈,“本派苦等了三千年,才将祖师娘凤翎仙剑解印,再封印回去,晚辈回去无法向列祖列宗交待啊。”
楚天:“果果,盈丫头。”
“弟子在!”
“关门关门,今天要是不把小子揍哭,本尊把名字倒过来写!”
“是!弟子遵命!”
“天祖!”
雷武烈再次拦住了两个狐假虎威的丫头,“天祖您到底还想要什么,您就跟晚辈说吧,只要晚辈有的、能办到的一定替天祖先辈您办到。”
牛勇跟景思甜也走了过来,帮腔道:“是啊天祖,您还要有什么吩咐,尽管跟跟晚辈说,晚辈一定竭尽所能的办到。”
事情,就在这么诡异的气氛中,被楚天严重带跑偏。
本来是打算用山下平民为要挟,也让流沙门见识下自己开天派有勇有谋的手段,顺便再亮一下自己宗门的财力物力,暗示只要不计较围攻流沙门的事情,魔核、魔晶大大滴有,你们流沙门占尽好处,就偷着乐去吧。
最后的最后,如果可以的话,再用凤翎剑测试下天祖的身份。
结果却是凤翎剑意外觉醒,天祖也是把凤翎剑都拿到手里了,还没有表现出任何跟开天老祖相关的东西。
这么被楚天一通整,本来想来摆谱示威的雷武烈几人,连什么时候变成了理亏的都不知道,现在只想一门心思的满足楚天提的条件,以便让楚天不要关上两扇无关紧要的大门。
楚天没理,而是看住了对面的那十几个开天派内门弟子,“敢瞪本尊?敢手摁在刀柄上瞪本尊?想用你们可笑的玩具跟本尊火拼?!”
“大胆!”
雷武烈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楚天的意思,于是冲自己的弟子骂道:“本座早说过,天祖前辈修为高强,上山拜访根本不需要带法宝兵刃,就算带了也是让天尊看笑话,结果你们居然有这么多人,连本座的话都不听了?”
“手里的兵器统统解下,放到桌上!”
“哼!”
楚天收起气势,坐回了椅子上,又开始吃东西,然后对旁边一雾水的余沧雪说道:
“本尊昨天便说过,进入流沙大殿一律不得携带法宝兵刃,否则视为对本尊的大不敬,你怎么到得现在还未将本尊的门规交待下去??”
余沧雪:???
您老家昨天不是吃了白斩鸡,就跑到主峰山顶睡觉去了吗?
您何时跟我说过进入这大殿不能携带法宝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