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瘟少都不知道是谁,你不是兴州人吧!”
“大爷,你听我这口音,像兴州人吗!”
“额,那就不奇怪了,瘟少、瘟少,就是蜀王世子,瘟神一个,只知道欺负我们这些穷苦百姓。”
“蜀王世子!吴曦的儿子!”
“住嘴,可不敢这么说,为尊者讳,你要是让巡街的衙役、兵卒听到了,可是要砍头的。”
“大爷,我知道了,我闭嘴就是,不用担心,我不会连累你的。”
知道自己是犯了这兴州城里的忌讳,看着一脸担心害怕的大爷,钱松连忙安慰到他。
钱松安安静静的与大爷和许多百姓躲在街角,看着气势汹汹的蜀王世子的队伍走过大街。
上百人的衙役和兵卒开道,甚至还有一小队骑兵守卫在左右,仆人丫鬟更是有近两百人之多,四轮的豪华大马车,就有十辆。
人群足足走了小半盏茶的功夫,这才消失在钱松等人的视野之外去。
“就上个街而已,用得了这么多人吗?”
钱松很疑惑,就算是耍威风、讲派头,也用不了如此多人吧,更不用连骑兵都守卫在身旁来了。
“后生,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这位蜀王世子,一向都是这样,如今蜀王是蜀王了,这派头更是大了。”
“是啊,都怪那些刺客,要不然这瘟少每次出门,也不会如此之大的派头了,就是苦了我们这些平头小百姓了。”
“刺客,什么刺客啊,大妈?”
钱松好奇的问向一名八卦不已的中年妇女。
“这你都不知道,就是这几日发生的事啊!”
“我是外地人,我来兴州经商的,不想碰上这档子事了。”
“额,是这样啊,那我与你说说。”
看着大妈八卦的这样子,钱松自然是识趣的配合了起来,毕竟能多了解一点兴州城的讯息,对他也是很有好处的。
也正是接下来大妈说的这些话,让钱松知道了,为什么周宇他会如此急迫的要阻拦周飞接下这进城的任务了,因为这次任务,真的是很危险。
“前些日子,就是前天吧,刚换完牌匾的蜀王府当天晚上就闹刺客了,事后,在菜市口那刺客的头颅都摆了一地,全是血啊!”
“你这算什么消息,太滞后了。”
“你知道,你说啊!”
几个大爷大妈凑在一起说着。
“就在昨天,据说是安转运家里,擒获了一批刺客。”
“安转运,那可是大好人啊,怎么他也扯进刺客里去了。”
“什么刺客不刺客的,那是安转运设的计谋,引来了一群刺客自投罗网,如今他可是蜀王面前的大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