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州城西,在城西这满地皆是下九流居住的地界里,在这污秽不堪的地界里,有一处奇葩地界。
那是城西最西边,就在城墙边上。
一座占地不下十亩之地的宅院,正门还有一片小广场,广场上一颗黑黝黝的大槐树矗立在那儿。
而后门正对着的就是潭州城西城的城墙这里了,出了后门,拐个弯就,不到十秒的功夫,就能直抵潭州西门。
这宅院有多好,其实也没到那个程度,只是在这地界肮脏、人心复杂的潭州西城地界,这样的地界,注定了其主人的不一般。
艳阳高照。
“啪。”
一道黑黝黝的铁鞭,哗啦啦的就打在了一五岁不到的幼童身上。
“嗙!”
这幼童,经这么一打,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起来,继续。”
“是,金老。”
这五岁幼童不是别人,正是昨夜还在遭受乞丐团伙黄三一伙追击的钱松。
钱松此时正在这家大宅院主人,收留他的金老的严格监督下,扎着马步,进行着习武的入门训练。
把时间在往前倒一个时辰,也就是凌晨的卯时(凌晨五点)。
那时才在这金府休息了一晚上的钱松,按照约定在卯时起床,来到大宅院里的一处练武场里。
“从今天开始,每天卯时起床,我教你蹲马步、练拳脚,每练半个时辰,休息一刻钟,未时读书识字,下午跟上午一样,晚上戌时睡觉前我教你如何辩识人体经脉的知识。”
金老根本不问钱松,就把钱松今后的一切给安排好了。
这会儿话音刚落,自己就给钱松示范起了如何蹲马步。
“双脚与肩同宽。”
不过,钱松并为领金老的这个情,从昨夜到现在,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凭白无故的,这神秘的金老,会在自家大门口醉倒,还在关键的时刻,吓走了追击他的黄三一伙。
之后在钱松看似老实,实则是试探他的自报家门后,二话不说就要收留他。
说是让自己服侍他,可虽然才在这金府住了一夜,但吃穿住行,完全不像是服侍人的样子啊!
两人相处还不到一天呢,就迫不及待的给自己传授武功,虽然只是一些基础的武学和武学知识。
这不得不让钱松把这神秘的金老与他那白胡子老爹联想到一起去。
于是。
“金老,我想我们能不能先开诚布公的谈一下,再来进行这些学习。”
对于武功,钱松自然是感兴趣的,他来到这个幻想世界里,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可在学习这一切之前,钱松无法容忍别人把他当傻子一样对待。
当然,此时的钱松能如此从容不迫,也是因为他猜测到了这金老的神秘身份,与他那做为潭州首富的父亲,绝对有关。
可是钱松还算看错了金老,这神秘的金老可不是他老爹的奴仆,他做人做事,自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
“哈,等我一下。”
钱松的问话,让金老笑了起来,转身离开,像是去取什么东西去了。
钱松自以为自己得逞了,他以为自己从今以后,他可以拿捏起他那钱府少爷的尊贵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