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了金斯义所说的另外两句话,好,我就在等你这句话。你说舞妃娘娘是清白的,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给你家主子查找线索,证明美妃娘娘晚上身体所不适,所中的毒不是你家主子下的。
难道你还不愿意?实话告诉你,舞妃娘娘如果认定是下毒之人,她可能不会死,你的小命可就保不了了。
妃子金斯义可能会不动,要动就动他这样的小服侍监。这次他真的是为自己在辩护。
子玄从回忆回到现实中来,对傲雪表示了一阵感谢,道:傲雪姐姐,你帮了我的大忙了,我还懵懵懂懂地查找线索呢?
从美妃娘娘行宫出来,子玄像是豁然开郎了一样,这件事对于上层来说可能是一件小事,但是他们的一句闲话,有可能会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子玄整个下午却是没有再去调查,因为他知道了一个秘密,一个天大的秘密。君上对美妃娘娘十分珍视,她出现了一些不适,就要追查到底,本来追查到底也好事,不过,现在却是成了金斯义要完成任务,随便捉人,随便给人定罪的儿科把戏。
所以自己要找到一个绝对的证据,以证明舞妃娘娘无罪,自己也是无罪。
晚上,跟着子玄的那位护卫走了,他不想跟在子玄身后,晚上受宿外的苦。子玄与紫月相约是在明天晚上,所以今天晚上,他也没有事。他坐在走廊处,抬头看看天。
终究还是寂寞难奈,再加上郁事缠身,子玄脑海中想着各种各样的事,师父,师兄姐,他甚至还想到了覃伯,这个怪老头,身手不一般,他现在碰到了难事,去找他,请他帮忙,或许会多一条路。
不过,子玄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怪老头,一身邋遢,论功夫还行,要查行宫里下毒案,要动脑筋的事,恐怕不行。还有,若是到了他那边,说不定还要自己背那些背不下来的魔咒,仙术,算了算了。
三天,三天时间。
与紫月相约的晚上,子玄却是被那护卫给盯上了,前两晚,护卫像没有事一般,不过离三日时间快到,护卫也认真了起来,子玄道:兄弟,三日时间快到,今天晚上你也可以安生一些了。
我与你不同,你以为今晚上我安生了,其实我夜晚不能睡觉,我要好生看着你了。护卫说的是实话,他是怕今晚上子玄跑了。
兄弟,不会吧,你看这走廊又黑双冷,哪里有房间舒服,兄弟,你放心,我不会跑的。子玄说道。
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虫,我这项上的也是脑袋,你走了,就要搭上我的命。
这深深行宫,走来走去,都是行宫,我能走到哪里去。
说的也是。护卫道,你将身上的宫牌令取出,交给我。
行,行,兄弟。子玄边说边取出了宫牌令交与护卫,护卫想了一下,道,不行,不行,还是不行。
怎么又不行了?
两条腿长在你身上,你的宫牌令虽然交出来了,但是你若藏起身来,这么大的行宫,你让我去哪儿找?
行宫里,我也没多少地方可去,现在你又将我的宫牌令给收了,我能去的地方就更少了。兄弟,我也是为你考虑,长夜漫漫,我一人受苦就算了,如果连累了兄弟,这样就不好了。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们这些护卫也是走过大场面的,行百里路,作险恶战,一路过来,走廊之苦却不是什么了。
是,是,兄弟。子玄边说边想着,护卫今天若是死了心,他与紫月的相约就泡汤了,不行,不行,自己没有探到什么,紫月说不定打探到了有利于他的消息,他说什么也要去见见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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