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妃道:暮荷,你一个姑娘家,算怎么回事,起来,起来。
暮荷尽了力,也用牙齿咬了多遍,绳子依然没有断开的痕迹。
剪刀子玄拼了命的说着。
你说什么?舞妃像是听到了什么,你要说遗言,说了,我听着,我会将你的身后事好好地办理了。
子玄一听,更急了,摇摇头,道:剪刀。边说边用手做了个剪刀剪东西的动作,还算是暮荷机灵,对舞妃道:子玄是有话要告诉我们,不是遗言。
这人差劲,我算是瞎了眼,找了这么个服侍监,口齿都不清。舞妃道。
暮荷凑到子玄的边上,子玄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声音更弱更虚。他道:剪刀剪刀
主子,我听清了,剪刀。暮荷道。
剪刀?这个时候还要什么剪刀。舞妃不解地道。
主子,子玄的意思是取剪刀剪绳子。暮荷恍然大悟地道。
对呀。舞妃也想通了,暮荷,你还不快去取剪刀。
是,主子。有些慌乱的暮荷朝一边去取剪刀。舞妃道:错了,错了,这边,这边。
哦暮荷心一急,就办不好事,连取剪刀的方向也错了,她调转了方向。剪刀终于取来了,子玄在绳子的牵绊之下,也是经历了过多的时间,这气差不多快断了一般。
绳子剪了下来,子玄瘫坐在地上。
你这奴才,真没用。舞妃气乎乎地道,好好地兴致都给你弄没了。
主子,你也别气了,你看子玄他脸都红了,幸好没发生什么危险。暮荷道。
主子,是我不好。我脖子经不住,这样好了,再来一次,我一定忍住。子玄道。
你也真能扛,一次还没害死你,可是把我给吓死了。算了,骑马就算了,我也累了,要休息了。舞妃道。
哦。终于服侍好了舞妃,子玄还想着今天晚上与紫月的约会,这边好了,他可以去山喜林,想到这儿,刚才难过的样儿什么也没有了,换成了心中的窃喜。
今天晚上,子玄给我宽衣。暮荷,你先下去吧。舞妃道。
主子,我我我不合适吧子玄结巴地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我的奴才,我让你给我宽衣,你就给我宽衣。舞妃道。
暮荷给了子玄一个眼色,算是瞪了他一眼,然后她对舞妃道:奴才告退。说着,她便掩了门,出了房去。
子玄在房内,不知所措,一方面是因为他今晚还有与紫月的约会,另一方面,他单独与舞妃在房内,却是显得极不自然,男女授受不清,虽然他是服侍监,但别人不知道的是,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我宽衣。舞妃道。
娘娘,我怕我服侍不好。子玄支支吾吾地道。
还是服侍监呢?你们不是培训过了吗?难怪你考得这么差,倒数几个,早知道,我就不选你了。舞妃有些生气地道,还站着干嘛,过来呀。
子玄没有法子,只得过去,他来到舞妃的前面,却是伸不开手。
还不宽衣,还要我教你。舞妃道。
子玄伸出了手,他要替舞妃解去她身上的外衣,他的手在哆嗦,在颤抖,还好,他碰到了她的衣服之上,替她解开了绑在衣服上的绳子,再一颗,再一颗。
舞妃将手张开,子玄顺势将她身上的外套给脱了出来。
你到底是不是服侍监,脸都红了。舞妃道,扶我上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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