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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浑身酸又痛 恨怨及主子

回到了自己的狗窝中,子玄浑身上下是一阵的疼痛,这鞭子打下来,根本没有留一点情面,直辣辣地打在他的身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房里的。他住的房子是一个大宿舍一般,除了他以外,还有其他人,不过,现在是白天,大宿舍没有人,他们都还在各自的主子那边服侍。

没有人的宿舍就是空荡荡的,子玄爬上了自己的床,正面躺下来,但是,不行,一阵疼痛让他跳了起来,哎哟。没有想到自己的皮被她打得是正面躺着不是个滋味,他哪里知道,他背上的皮肤像是绽开了一般,鲜血淋淋。

正面不行,那就仰趴着,子玄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翻身过来,还没等自己全趴下,身前的皮鞭之痛让他也尖叫了起来。我的妈呀,我受不了了。躺也不是,趴也不是,子玄只能向着一边侧躺下来。

还好,还好,侧躺下自己还能承受一些。

我家主子是个变态。子玄从心里骂道,舞妃是他的主子,没想到自己跟的主子与其他伙伴的主子比起来,差劲了不少,这样难侍候的主子,一想到这儿,以后在她手里,还要吃更多的苦头,子玄就不免有些伤心起来。

变态婆娘,难怪君上都不来找她,这样凶的婆娘,谁敢惹她,谁惹她谁倒霉。子玄从心里骂了个痛快,将舞妃说的一文不是,嘴上虽说,但自己还是要在她手底下,以后怎么办,怎样才能少受罪,这是摆在子玄面前最现实的问题。

侧了一会儿,子玄就显得有些吃力了,一个正常人,让人常常侧着也不是个事,他又转了下身,换成另一个面侧着。

过了会儿,子玄又换了个侧面,他最后还是选择爬了起来,坐在床上,他掀开自己的外衣,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长长的鞭子打在自己身上,透过外面的衣服,一道一道痕躺在的皮肤上,血已经有些干了。长长的几条痕很是明显,七零八落地躺着,交叉着,像是一个错号,一个交叉,一个加号。

子玄为自己的鞭伤感到难过,在学艺的时候,自己是如何吃到过这种苦,师傅对自己严格,但也不会这样凶地待他,他不禁怀想起师父来,他想永远呆在师傅身边,不过师父却让他们师兄妹三人离开了。

师父,你现在在哪儿,你有没有知道你的徒儿在这里受苦呀。子玄道,师父,师父。我本想来做个与自己所学相关的,像国师,可是命运给我开了个玩笑,让我做了服侍监,我现在该怎么办,走也走不了,师父,你告诉徒儿,我要怎么做?

念念叨叨,念念叨叨,自己伤了,还不停停。暮荷什么时候却是来到了子玄房里,主子让我给你取了药膏。

子玄道:谁要她的膏药。

暮荷来到他的床边,道:嘴上逞什么能,主子她也知道这次下手重了,所以才让我给你取膏药过来,你背过身去,我给你上药。

子玄却道:她会这样好心?打我的时候可是手下一点也不留情。

你也别怪主子,她也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拿我这个下人出气,我的身可是肉长的,禁不住她几次打。子玄道。

好了,好了,别多说了。暮荷,你还不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见子玄还是不动,暮荷将膏药放在床上,索性动作麻利地爬上了床。

你要干嘛。见到暮荷爬上床来,子玄倒是吸了口气,好像他是怕她上床似的。

我会吃了你,你一个男人还不如我一个女人家的。你不脱我来帮你脱。暮荷道。

好,好,好,我自己来脱。子玄在暮荷强大的攻势面前,有些怕了,暮荷这个人说到做到,子玄不脱,自有人给他脱,那人就是暮荷。

子玄慢慢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因为身上的鞭伤,他脱的有些慢,暮荷却是受不了了,跪在他的床边的她,也帮着她一起来脱: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连脱个衣服都不是男人。

哎哟,你轻一些。暮荷的帮忙,却是弄疼了子玄,他身上的鞭痕一道一道,他自己是小心翼翼地,轻轻地触碰也有些疼,现在这样急地来帮他脱,身上的痛更不用说了。

三下五去二,子玄身上的衣服给扒去了,他的后背却真的是惨不忍睹,一道道,一条条,血淋淋。

主子也真是。暮荷道,我现在就给你上膏药了,你忍着些。暮荷取过膏药,塔了一些在自己手上,然后往子玄的背上涂去,乎啦啦,一抹,药膏虽凉凉的,但是这伤痛只有子玄自己知道,他咬了咬牙,没有让自己喊出来。只是嘴上说道:暮荷姐姐,你轻一些,轻一些。

暮荷道:我这是最轻的了,你还想我悬着手给你擦,这些痛总比那鞭子之痛轻一些吧。

是比鞭子之痛轻一些,可是这要怪谁呢?舞妃,他的主子,你不仁,我不义。子玄心里出现了一个计划,他要对舞妃展开报复,自己不能白白地受了伤害,还忍气吞声,即使明面上自己不如人家,但在暗里也要扳回一局来。

想到这儿,他不免得意起来,好像这伤痛已经消失了一样。

这里怎么怪怪的。暮荷刚拨开子玄披在肩膀上的头发,却是发现了异样,你这肩膀之上怎么会有两个这么深的印?

还不是给主子打伤的?子玄道。

不对,主子打的鞭子伤,我能分辨出来,你肩膀上的这两个痕不像是鞭痕。暮荷又看了看,子玄肩膀上的两个痕,鞭痕是一条一条的,而这两处伤像是两个洞,黑黑的。

你这大惊小怪的,身上有一两个伤有什么奇怪的。暮荷姐姐,你给我涂上药膏就是了。子玄不以为事地道。

暮荷也没有再多问,在这两个伤口之上涂上了药膏。诺,都给你涂完了,今天你就在房里休息,主子那边你就不用过去了。

子玄却是不以为然,道:她是想看我笑话吧,认为我不行了,我偏要去。刚想爬起,却是身上一阵子的疼痛。

别逞能了,你还是好好地休息。主子说了,今天你别过去了。

子玄是真的想过去,他不想让她给看扁了,不过,真的也不行。他是真撑不起来,身上不光有疼,还有酸,酸和痛交织在一会儿,他没有多少力气。

暮荷在帮子玄擦完药膏之后,就离开了房子,因为她在这里边不难停留太多时间,没有了子玄,舞妃那边就全靠她侍候了。

主子,主子,你这样侍我,别怪我不义了。子玄想着怎样给舞妃一个难看,让她也出出丑。

不过,还有一件事让他也不能平静下来,就是今晚上与紫月有约会,昨晚上他去的迟,紫月没有怪他,今天又是这样一个状态,如果晚上赴不了约,紫月会不会有别的什么想法,这又要怪谁,还是舞妃,所有的集中点都到了舞妃那边,子玄认为,如果自己今晚真的不能去赴约,这个责任就应该是舞妃承担的。

躺在床上不太能动的子玄就只能是东想西想,他想着要对舞妃动手的机会,突然间他想到了自己所学的驱魔术,虽然自己学艺不精,但是骗骗她还是可以的,谁让她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自己也要对她吓一吓,好让她知道,自己也是不好惹的。

想到这儿,他有些安心下来,自己所受的苦有了回击的机会,他笑了两声。同时,他也在心里祈祷身上的伤能挺住,到晚上的时候能够准时去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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