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玄因为说了实话,又被舞妃毒打了一顿,他身上的衣服又被打得破旧,破碎了。子玄除了身上的肉痛,还心痛,心痛他的衣服,上次已经被主子打破了一件,现在这件又破了,一个服侍监一个季节能有多少衣服可发,也就是那么几件,现在破了两件,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子玄是嚎叫起来,他心里真的是心疼这件衣服。
还衣服!舞妃到现在气还没有消,你说我是男人婆,看我饶不饶得你。
暮荷也在一旁起哄道:这倒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主子呢?主子得宠,对我们也有好处的。
舞妃也不听暮荷如何说,对子玄是恨意满满。
主子,我与暮荷姐姐一样,都是你的人,你得宠,我们当然高兴。那么,你对我们也要好一些,动不动,就动手打我,我也是肉长的。子玄道。
你个奴才,我今天就再打你了,你还骂我,看来你是在诅咒我,我进宫两年了,君上却是一次也没进我的房,原来是你这个奴才搞的鬼。
我?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来才多少时日,你不得宠,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
不是你,还会是谁?准是你先前在宫外的时候,就一直在诅咒我,难怪,挑服侍监那天,我会摔一跤,原来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在作怪。
我我我子玄被这无理的话说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我,我,就是你。暮荷,我终于懂了,这扫把星到我身边来,是有目的的,我要退了这个服侍监。
听到舞妃要退子玄,子玄却是高兴不矣,他早就想离开这个不讲理的主子,可是耐于只有主子挑奴才,从没有奴才挑主子的理,这一下,对子玄来说,是因祸得福了。
好,主子,好,将我退了。子玄倒是十分欣喜的接受了。
舞妃听到子玄欣然接受,却道:你想从我身边逃走,我现在不乐意,我反悔了,我现在要留着你在我身边,一直折磨你,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啊。子玄没有想到自己无意间搭嘴的一句话,却是再次惹恼了她,她这是铁了心要留下自己,是自己的命,这样苦呀,她不禁想哭出声来。
原来,在世上对自己最好的,就只有师父,还有他的师兄妹们,除了他们,在宫里也就只有紫月姐姐了。身上枝条打的伤还一条一条的,痛在他身上,现在他心里更疼的是碰到了一个如此难缠的主子,在她手上,他绝没有好日子过了。
他从心里默念道:师父,你让我们出湖,却是在这里受苦,你知不知道。
子玄,你说昨天晚上那鬼没有被降服,可国师说已经将鬼打伤,我究竟应该听谁的?舞妃道。
谁对听谁的。子玄轻轻地嘀咕了一句。
难道还会听你的。舞妃道,话说回来,那女鬼没被收服,我这心里不是很踏实,暮荷,你去请国师来,我要让他将女鬼收服了,才可以放心。
暮荷应了一声,哦。
待暮荷出去,舞妃道:子玄,你过来,给我揉揉肩。
哦子玄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痛,现在来说算什么,主子让他去给她揉肩,他再有多大的痛,也只能忍着。
子玄来到舞妃背后,双手按在她的肩上,按磨了起来。
舞妃闭起了眼睛,享受起舒服来,一会儿,舞妃道:究竟是你衰还是我衰,想我入宫前,过得是多么快乐的日子,现在来了宫里,却是什么也没有得到。我相貌自己看看也不错,君上怎么就不来我宫里呢?
子玄想说,你找找自己的原因,男人婆,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你这个样子的,但是有了刚才的经验,子玄还是将话往肚子里咽了,多一句还不如少一句。身上的枝条痛一痛一痛的,手法按下去也是一顿一顿的,但是舞妃此时却是不来说自己,可能她也累了吧,她又自己念叨了几句,在子玄听来,她是在说自己的不愉快,说着说着,她竟没有声音了。
她是睡着了吧。子玄终于可以不用在伺候主子了,他放松了下来,但他不敢确认,主子是否真的是在椅子上睡着了,他在舞妃耳边叨了句:主子,主子。没有得到她的应答。子玄放下心来,他的主子真的是累了。
子玄哎哟了一声,在没有继续给他的主子按摩之后,他身上的伤痛却是来找他了,他不免对舞妃做了个鬼脸。但身上的痛确实不容忽视,刚才是因为在给舞妃按摩忽略了。我身上的伤全拜你所赐,你说你一个女人,不好好地相夫教子,却是做这个恶毒的女人。君上娶了你,也是瞎了他的眼了。子玄说归说,但还是对这个女人抱有可怜之心,一个女人嫁入宫里,却是像没有男人一样,不可怜也不是真的。
暮荷又去请国师了,国师会怎样应对,子玄想他不会拒绝舞妃的,那么昨天晚上,明显国师不是她的对手,他今天又会如何去对付紫月?紫月究竟是什么,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宫中?
今天好生又休息了下来,子玄拖着疲惫的身体,还有满身的伤痕回到了自己房中,还没有等他进入房里,裴墨在门口拦下他,对他轻轻地说道:子玄,你今天犯了什么错,胖风待监来找你。
胖风待监就是直接管他的头儿,平时也不太来他们房里,也只有有事的时候才偶尔来一两次,这次却是有目的的来找子玄,裴墨知道是子玄在外边惹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胖风待监是从哪里听来了什么疯言疯雨,又想来借此教训教训我,以显得他的官威。子玄不以为然地道。
还这么不正经。胖风待监就在里面了,到时别乱说。裴墨提醒道。
知道了。子玄走进了房里。
胖风待监见子玄回来,便对其他几个服待监道:你们几个先出去会儿,我单独有话对子玄说。
其他几个服侍监只好出房去,房里没人了,胖风待监才说道:我说子玄哪,你是当初在培训的时候没好好听,还是怎么着,老是惹你主子生气,这状已经告上来了,你不要吃饭也行,别拉上我呀。他的意思是埋怨子玄,他是子玄的直接领导,子玄有错,作为他的直接领导,这责任当然逃不了。
子玄问道:我对我家主子可好着呢?她怎么还告起我的不是来了?
好着呢?天知道你好着呢,我可告诉你,主子是我们的天,我们的父母,你不要吃饭,我还要吃饭呢。别老是想些要害主子的事。胖风待监说道。
我家主子,谁害得了,只有我被她害的份,子玄心里这样想道,你看别家主子早就让人回了,也只有我,回得比牛还要晚,起得比鸡还要早。我跟着这样的主子,倒了我八辈子的大霉了。
有你这种思想在,难怪不讨你主子喜欢。这么些服侍监里,让主子不满的,我看就只有你了。你在这宫里的时候还多的是,别不识抬举,若是再以此往,惹怒了主子,我们这做奴才的跟你一块儿受罪遭殃。胖风待监道。
子玄不是不想做好,只不过要侍候舞妃这主子,一般人还真侯不好了。我当然知道,要侍候好主子。
你知道就好,我与你可是一起系着的蚂蚱,你不好,我日子也不好过。我告诉你,别再惹事了,到时大家都下不了台,也收不了场。胖风待监警告道。
是,是在比自己大一级的人面前,说是永远都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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