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羽说:“哼,你说的好听,我们要不来,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古枰本来想和羊舌浑涯和严至树痛快地喝一场酒,没想到华羽她们又来搅和。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华羽突然说道:“至树哥哥,我和小西妹妹是来接你的,我们都商量好啦,带你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
严至树听了十分的为难,吞吞吐吐地说:“华羽妹妹,小西妹妹,这样不好吧。我这才刚见着师尊,不然咱们以后再说吧。”
古小西一句话都没说,不过华羽说完之后,古小西的眼睛却一盯着古枰,那神态好像是说;我们要把至树哥带走,你放不放啊?
华羽就不一样啦,严至树刚一说完,华羽就跑到古枰面前,说:“你是让我们在这和你们一起呢,还是放我们三个走?”
古枰这时看到莎娜已经躲远了,有华羽她们在,一定就是没个好。于是他说:“至树,既然她们来接你,就跟他们走吧。反正你们也不离开这儿,咱们时间还有的是。”
严至树知道师尊是嫌华羽太闹,想让他们早早离开这儿。于是他应和着说:“师尊,那我就和她们去啦——”
沙滩上已经插上了遮阳伞。遮阳伞的下面是一张圆桌。桌子上摆满了酒菜。
酒菜是聂欢歌亲自送过来的。她没有像葛钰那样,把食材拿过来,到这里现做。而做好了之后送过来的。
聂欢歌收到莎娜的信息,知道她是和古枰在一起。所以她想过来凑个热闹,却没想到羊舌浑涯也来到了普多米岛。
四个人喝着酒,莎娜和聂欢歌不停地向羊舌浑涯打听西塘国的情况,还有外面的世界都发生了什么。
这个话题古枰本来没有一点兴趣,可是他只要一打断了羊舌浑涯的话,莎娜和聂欢歌就让他闭嘴。古枰没办法,只好一个喝闷酒。
羊舌浑涯说:“西安塘国的情况一塌糊涂,都让沙毕给弄的四分五裂,民不聊生。幸亏当被严至树他爷爷留下的那个堡垒。不然就是他们这些垃圾人,都少不了生灵涂炭。”
莎娜到过那个城堡一次。她听羊舌浑涯说完,就问:“那你们在堡垒里,那些物资还够用吗?”
羊舌浑涯说:“到目前还问题不大。如果再过上一两年,就不好说啦。可是现在外面的战争打得那么激烈,恐怕没个十年八年都结束不了。”
聂欢歌瞪大了眼睛。说:“那咱们的沙毕委员长现怎么样啦。”
羊舌浑涯叹了一口气说:“唉,这个就别提啦。本来他就是东亚国安置下来的一个奸细,却没想到,其它五国把西塘国灭了之后,东亚国第一个处决的就是他们全家。东亚国也是够狠的,处决他们全家不说,用的还是刀刑。”
莎娜听完之后,脸色顿时就变了。她本来就是东西国的圣女,而且这刀刑是她的师尊研发出来的,恶毒无比。
莎娜嚅嚅地说:“不用说,这一定是我家师尊的主意。肯定是以为他们害了我的性命。”
羊舌浑涯连忙说道:“对、对、对、妮子也是这么说的。她说这样处决沙毕委员长,就是为了给莎娜姑姑报仇。”
莎娜伤感地叹息了一声。说:“都是我不好,连累了沙毕委员长一家的人。”
聂欢歌问道:“沙毕委员长一家都死绝了,那现地西塘国的委员长是谁呢?”
羊舌浑涯说:“现在这个世界上战争都是因为西塘国而起。其余的几个国家都想占领西塘国,没想到他们相互又打了起来。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个岛上,和堡垒里没有战争,其它地方都是硝烟滚滚。”
莎娜正色地问:“老羊,你刚才说这次来岛上,你们是肩负着使命的,能跟我们说说,到底是什么使命呀?”
羊舌浑涯刚要说话,古枰在一旁不耐烦地说:“咱们喝酒时不谈公事儿好不好。你们要是关心世界大事,去议政大厅里去谈,好不好。都说半天啦。这喝酒的兴致都让你们给搅没了。”
莎娜,聂欢歌狠狠瞪了古枰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闭嘴——”
两个人说完,聂欢歌说:“哥,我看你现在越来越不像个男人啦。天天什么事也不做,忙了我们这些女人。你也真好意思。现在我们关心世界上发生的大事,还不是为这岛上的安危着想,为大家的生着想。你要真是个男人,把这些事都担当下来,我们这些女人才懒得关心这世界上的烂事呢。莎娜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呀?”
莎娜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