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
姚雨清就卸下了她在外人面前,在母亲和妹妹面前的坚硬外壳,神色复杂而纠结的,紧紧抱住罗云求安慰。
“老公,我还是心软了。”
“其实按照理智来讲,我连理都不用理这人,直接让保安把他赶走就是。他道德胁迫说要跪到矿区门口,我也完全可以让保安看着,一见他就强制把他送走。”
“但你并没有这么做。”
罗云拥紧姚雨清,轻抚妻子秀发道。
“嗯,我没忍心。”
“不过我跟他说清楚了,若我这次放了姚雨欣,那今后他便不可再来找我,除非灵堂相见!”
“那就放了姚雨欣。”
“嗯?”
姚雨清疑惑地从罗云怀中抬头。
“老公,你就这么同意了?”
“这可是你东奔西跑,才把姚雨欣判成无期徒刑的。”
“无妨,我做一切都是为你。你高兴我就高兴,你想做的就是我想做的。”
这是罗云的真心话,姚雨欣放不放的,他一点都不在乎。
他不关心全世界,他只关心姚雨清。
“老公,你真好!”
“就只有口头夸奖啊?”
“某人是不是该来点实际行动,表示表示?”
“哎呀!你手往哪儿伸呢?”
“天还没黑呢!”
“臭流氓!”
然后,一只名为河蟹的小鸟,又一次飞过枕边。
第二天清晨。
罗云当着一家人的面,写好谅解书,让宁文月放弃对姚雨欣的上诉。
一小时后,收到姚雨欣出狱的消息。
姚雨清安心去上班。
果然,一整天下来,都没有姚正军前来纠缠。
可实际上,就算昨天她说了那样狠绝的话,姚正军为了抱上罗云大腿,也压根没想放弃。
他本来准备今天继续死缠烂打。
只是在姚正军出门前,接到了首富李家河的电话。
警告他说,若再纠缠姚雨清,那李氏集团会在今日之内,让姚家所有产业统统破产。
是故,姚正军这才没敢继续纠缠。
而之所以有这通电话,自然是罗云暗自吩咐。
他从一开始就不信,姚正军这种利己主义者会为了姚雨欣下跪求饶。但他懒得深究,管他是不是,只要有这么个警告,让老婆得清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