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更邪门的是,我好奇去查了罗云生平。”
“生于何处长于何处,家庭关系,在哪上学等等这些最基础的资料,居然也一点都查不到!”
“真他么的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少爷,这真不是我办事不力。肯定是罗云的资料被谁故意遮掩了,我估计谁查都查不到!”
啪!
刁景辉一巴掌将老王扇倒在地。
“无能就无能,你他么的还找借口?”
“来人,把这老货给我吊起来,继续打!”
“你个老货,今儿少爷我就好好教教你,什么叫把人的祖宗十八代都从坟里刨出来查!”
刁景辉随后找了自己的人脉,开始调查罗云。
一小时后。
老王吊在树上不停哀嚎,看着自己儿子将少爷亲自找人调查的罗云资料送上。
他被吊在高处,看得一清二楚。
总共就可怜的一页纸。
“放你爸下来吧,是我错怪他了。”
刁景辉看完新资料,尴尬的沉默良久,扔给管家儿子这么一句话。
那页纸扔在地上。
老王遍体鳞伤,从老树上下来后,踉踉跄跄捡起纸一看。
他么的!
还没他调查得全呢!
可对此老王不敢瞎哔哔,只能将埋怨放在心里。
虽说给刁家做管家是一份高危职业,但问题在于,钱多啊!
一想到每次经手各项事宜捞到的油水,老王瞬间就感觉身上疼痛减轻许多。
老王决定了,以前刁家日常采买他只捞五成油水。
以后,统统上升到七成!
这两顿打,不能白挨!
刁景辉回转屋内,继续琢磨罗云的事情。
“当过兵,之前酒店那帮人不止是华国面孔,一看就是从国外入境的雇佣兵。”
“对这类人的入境管控,华国方面一向非常严格。可这帮人不仅能入境,还能带着武器光明正大在华国行走,必然得到了特权特许。”
“那罗云的资料查不到,应该就能说通了,一定跟这帮能得到特权的人有关。”
“说不定当年罗云国外当兵,就是在这支雇佣兵队伍里。再说不定就是上面将这帮人资料列为机密,顺带以防万一,将早已退伍的罗云同样列入其中,所以才查不到。”
“区区一个国外的退伍兵,在华国老子有一万种方法玩死你!”
刁景辉一通分析完。
他又觉得他行了!
在这之前,他得先把以前人脉都捡起来。
所以,晚上。
刁景辉便将以前的狐朋狗友,都约到了最近江城颇为火爆,公认的美女多且质量高的魅色。
包厢中,一溜水的韩国半永久,衣衫半解。
香肩酥凶,若隐若现。
陪着以四名年轻男子为首的十来名男女小团体。
刁景辉端坐正中。
“话说,咱们江城四大财子好久没这么聚一起了吧?”
“那可不,自从辉少跟随家族一起到国外发展,晓东也全国各地到处跑忙生意,咱们四个就再也没能聚齐过。”
“如今辉少衣锦还乡!咱们举杯,同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