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把这只畜生捆住。”
“另外谁去给我找个大盆来装血,一定要大!”
“你就准备在这?”罗云握着媳妇小手,瞪了黑鹰一眼。
可黑鹰毫无所觉。
憨憨回答:“对啊,这不正好近距离让您亲自指导么。”
“滚蛋!拖包间里面那小休息室放去!”
他们这旁若无人的对话,说得在场众人却傻在原地。
尼玛蛋的吹了半天,咋这是罗云的人?
一众狗腿同样脑袋上方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帮精锐是罗云那废物找来的?
怎么可能?!
之前特别嚣张的刁景辉,听见黑鹰跟罗云对话,早已吓破了胆,此刻只是强装镇定。
“法治社会!你们这样设私刑给我放血,是犯法的!”
“哟,这会知道有法律有公道了?稀奇啊!”
“你们不能杀我,不然不仅要坐牢,我们刁家也拼尽全力报复你们!”
“我的人马上就到,你们统统都要死!”
“真是聒噪!”
黑鹰脾气不好地上来一耳光。
“谁包里有臭袜子的,给我把这贱嘴堵上!”
一阵恶臭塞进刁景辉嘴巴。
连作为用刑人的黑鹰都忍不住后退数步,实在太他么臭了!
“小利,你他么这是臭袜子吗?是生化武器吧!”
黑鹰忍不住叫骂。
“还不快拉小休息室去!”罗云闭气呵斥。
刁景辉被像拖待宰的生猪一般,拖进了小休息室内。
黑鹰怎么放血,是割口子还是用针戳,罗云懒得管。
大家伙只能听见小休息室内,乒铃乓啷的各种求生欲望极强的挣扎。
可似乎挣扎没起一点作用,统统被镇压。
刁景辉的一众狗腿们,此刻都吓得缩在一起抱成一团,活脱脱一群没脖颈的鹌鹑。
姚雨清省城那次见过黑鹰,总算知道了丈夫敢一人来找她的底气,也终于完全镇定下来。
罗云依旧坐在门口等着。
等待刁景辉的人。
一直等到大半小时后。
黑鹰拖着死猪一般,满身似乎看不见血迹,但明显脸色失血苍白的刁景辉出来。
都还是没等到人来。
“罗哥,要不这小垃圾我带回去再处理?”
“这家酒店我之前进门时,看新换的牌子上好像有江海商会下属的标志,在这边动手不吉利吧?”
罗云摇头道:“先不用急着处理,人还清醒吗?”
“当然清醒了,罗哥,我办事,你放心!放血伤口我拿捏得刚刚好,我还好心地给他用酒精把伤口烫结实了,就怕他发炎。”
罗云闻言脸皮一抽。
野外拉练肯定必备伤药消炎药的,火烫只是在外作战无米之炊时的紧急处理办法。
你可真是“好心”啊!
“嗨,猪头,醒醒!我罗哥要跟你说话!”
黑鹰又是喷水,又是打脸的,将疼晕过去的刁景辉弄醒。
“打个电话,问问你的人是不是堵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