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姚耀友便开始滔滔不绝讲述宁文月的事迹。
宁文月作为如今律师界的头号人物,她的每一个案例,都是会被下到在校法学生上至资深律师反复研究,并且认真学习。
姚耀友作为律师,自然不可能例外,说起来如数家珍。
“总之,出道以来,从无败绩!”
姚耀友口说干了,众人听得也心肝直颤。
这种牛比突破天际的律师来起诉二小姐,刚刚这旁系一副“你完了”的眼神,丝毫不为过。
那么问题又来了。
这么牛比一人,怎么就会给罗云那个废物做律师呢?
“可能是出了一大笔的天价律师费?”
“有一说一,这毕竟只是个非常非常小的案子,说不定宁文月就是贪图事不多还赚钱,才给罗云做律师的?”
“可再低也得百万的律师费吧?罗云能有这么多钱?就算他真攒了这么多家底,全拿出来打官司,一家人日子不过喝西北风去?”
讨论来讨论去,众人还是纳闷。
而姚耀友润了喉咙后,连忙止住了这个拿钱砸的猜测。
“对于宁文月来说,钱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人可是许多福布斯排行榜上富豪的御用律师,不差钱。”
“现在外人想请她,只两个可能。要么托熟人说情,还不一定请到,要么案子复杂至极到能引起宁文月兴趣。”
姚雨欣这案子简单之极。
所以还是之前的问题。
罗云这个废物,凭什么请到的宁文月?
“那有没有可能是李家河帮忙找的关系?李氏集团不是一直在拓展海外业务吗?说不定就认识宁文月?”
“人给世界首富做律师的人,怎么可能认识小小江城的前首富。”
“更何况李家河都倒了!就算他真认识宁文月,现在也请不来。”
“所谓树倒猢狲散,宁文月虽然不是猢狲,但肯定不愿意跟落魄之人扯上关系的。”
这明显就是姚家人思维。
对有用的人死命攀附,对没用之人恨不得断得一干二净。
他们对待罗云时的反复无常,便是基于此思维。所以他们看别人,也都以为跟自己一样。
又一个猜测被排除,众人一时间没了主意。
姚雨欣也不想猜了。
现在已经这样,不管怎么猜最终都是要应诉。
“耀友,我这个案子对上宁文月,真的没有任何胜诉可能?”
姚耀友想都不想直接摇头。
“二小姐这本来就是咱们理亏,就算换普通律师告咱们,胜诉的可能都极小。”
“只不过若仅仅是普通律师,我们只要舍得砸钱请精英律师团,肯定能将您的刑罚减到最低甚至可能只需要罚款。”
“但对方既然请出宁文月,就是恨不得置你于死地!很可能直接将你告到无期徒刑!”
众人一听这话,都表露不信的神情,认为姚耀友是在夸大。
“别这么看我,我真不是危言耸听。”
“之前只给你们说了宁文月次次胜诉,可没跟你们说她多狠。”
“就拿前首富那个经济纠纷案举例吧,她自己一个人,独战对方上百人的国际顶尖律师团。最后不仅赢了,还告得对方那跨国公司要么天价赔款,要么直接破产,只能二选一。可问题在于对方若同意天价赔款,资金链就会断裂,等同于破产。”
就横竖赶尽杀绝,不留余地!
在姚耀友的描述下,姚家人成功地将宁文月列为最不可招惹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