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怯懦地回道:“在下……在下未央……”
恍如隔世之间,却又不知过了多少年,一个恍惚,长央想起了当年初次遇到未央的一幕幕,只是没想到当年的未央现在长得如此俊美。
长央心思清明,赶紧瞬移到未央跟前,护着未央对着大鬼使独孤淼儿喊道:“你不要带走他。”
“嘿,还有我呢?当我是空气啊!”
墨阳不忿道。
“他是我的好朋友,你也捎带手救救他,想办法留下他吧。”
未央赶紧替墨阳求情。
墨阳咬着牙瞪着未央:“嘿!未央,什么叫捎带手救救我?我他娘的就知道跟你下来这一趟,你没按好心。”
“还有他,都不能带走,必须留下。”
长央态度强硬地看着大鬼使独孤淼儿。
大鬼使独孤淼儿怒视第一次这么认真维护他人的长央命令道:“不行!你给我让开!”
“淼儿”
长央哭丧着脸求情:“我阴司女判官乃是阴司大殿以及阴司归路之主,十大冥帅之一,阴司大殿和阴司归路的事我说了算。”
大鬼使独孤淼儿借着酒劲举起手中长鞭言辞质问:“长央,莫非你要跟吾做对不成?”
那长央犯了花痴,平日又跟大鬼使独孤淼儿关系最好,知道独孤淼儿是在装腔作势吓唬她,所以娇羞地转过身,对着未央欢喜道:“未央!我的未央!”
长央说时,流着口水吐着细长的信子在未央脸上舔来舔去,看的墨阳人都傻了。
“我的天老爷,这要是未央跟长央舌吻……长央这长舌头不得伸到未央的胃里才有感觉啊……”
未央十分抗拒长央这种不尊重的人的举止,脑袋往后使劲躲避。
长央回头难过地看着大鬼使独孤淼儿央求:“淼儿,我活了快七百多年,只闻过他一个这么香的……”
墨阳听了这话可就不愿意,他长相也不俗,乃是逍遥门第三美男子,当即夸口道:“难道我就不香吗?我三天洗一次澡,比他香多了。”
长央又补充道:“这么香的生魂,我必须要吃了他饱一饱口福!”
墨阳随即扭曲着脸疯狂解释:“我说错了,我最臭了,我七天不对,半年洗一次澡,我就是你们女人嘴里经常说的臭男人,你要吃就吃未央,可别吃我啊,要不然给你吃出啥胃病就不好了。”
“油嘴滑舌、贪生怕死,你给吾闭嘴!”
大鬼使独孤淼儿嫌墨阳呱噪,暴喝一声,吓得墨阳赶紧闭嘴,把长央拉到一旁小声嘀咕,墨阳和未央竖起耳朵偷听。
“你要是想吃的话,吾可就不拦着你了,最好就地解决,你有口福,吾也轻松。”
大鬼使独孤淼儿得意坏笑。
长央跟着附和:“好啊!好啊!”
“吾的意思这样一口吃了他们未免太便宜他们了,不如先奸后吃?”
大鬼使独孤淼儿七分清醒,跟长央一样,擦着口水奸笑。
“啊?”
墨阳暗叫不好:先奸后吃?这不是杀人诛心吗?这可不行,赶紧对着大鬼使独孤淼儿喊道:“先奸我!先奸我!再吃他!再吃他!我心甘情愿!”
“哈哈哈哈!淼儿你的主意不错,哈哈哈哈!”
长央和大鬼使独孤淼儿大笑不止,想象起了接下来的画面,只不过长央不知道这个先奸是什么意思,看着大鬼使独孤淼儿笑的那么开心,想来是极好玩的事情。
未央看着长央和大鬼使独孤淼儿坏笑,吓得赶紧哀求:“姐姐们!不要啊!不要啊!”
墨阳哭丧着脸抱怨起来:“未央啊未央,我就不该答应你,我一个黄花大男孩,还没有结婚,就要被冥界的鬼仙先给奸了,我这到哪里去说理去啊我……”
“带下去!洗个干净!”
大鬼使独孤淼儿一声令下,五花大绑的墨阳和未央被两个鬼差押解到了阴司大殿后堂洗澡,长央对着大门一抬手,阴司大殿大门紧紧关闭。
阴司大殿前八万里黄沙传来墨阳犹如被羞辱后的哭声,比之在地狱受刑的恶鬼的叫声还要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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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阳和未央被绑在两张桌子上,大鬼使独孤淼儿坐在墨阳旁边,淫意飘飘地去抓墨阳的胸肌,坐在未央身旁的长央啥都不懂,只是有样学样,大鬼使独孤淼儿怎么调戏蹂躏墨阳,她便如何怎么调戏蹂躏未央。
大鬼使独孤淼儿抚摸着墨阳宽广的肩膀,不停飞眼,勾引墨阳,墙根边的恶鬼驴子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看不过眼,翻着白眼唾弃:“棍!”
大鬼使独孤淼儿兴致不减,不羞反得意道:“淫你了?还是淫你全家了?”
“你一个女鬼仙,当着你手下和我的面,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我在阳间的时候还知道避着人呢,恶心!啊呸!恶心啊!”
恶鬼驴子呱噪不已,大鬼使独孤淼儿松开墨阳,从别处找来一个木桶,盖在了恶鬼驴子的脑袋上。
这才安心返回墨阳旁边继续调戏蹂躏,长央等着学习。
大鬼使独孤淼儿喝退左右鬼差回冥界,此间只剩下她、墨阳、长央和被长央调戏蹂躏的未央,更加的肆无忌惮,骑在墨阳身上,冲着墨阳淫笑,那个桌子上的长央亦是如此。
墨阳那叫一个嫌弃,若是阳间活人便罢,可趴在他胸前的乃是地府女鬼仙,那种滋味该是如何,墨阳想都不敢想,生怕得病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