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郭秋千惊呼一声,一把将花婕语搂在怀里,护在身下。
可花卓万蓄满力气的手掌终究还是没有落下,他颓废不堪的垂下手臂,一瞬间整个人显得那么的疲惫不堪,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那种由心而出的苍老。
他好似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踉踉跄跄的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扶住茶几,方才没有倒下。
花婕语一见父亲如此模样,她慌忙推开护着自己的郭秋千,眼中的泪水也在这一刻汹涌而出,她往前爬了几步,紧紧抱着父亲的腿,连连哽咽着:“爸……”
花卓万扶着茶几,无力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哭倒在腿边的宝贝女儿,也是一阵心疼。这么近距离一看,花婕语额头上已然肿起一个怵目惊心的肉疙瘩,丝丝血迹早已经渗了出来,从始自终却愣是没叫过一声疼。
他抬手抚摸着女儿不停抽泣的肩膀,那里是原本及腰的头发,如今却也只能堪堪过肩而已,苍老的声音随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爸爸不是想处处管制你,约束你的自由,只是如今外面时局太过敏感,花家就你一个女儿,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情,你让你妈和我该怎么办?”
“爸。”花婕语抬起泪眼婆娑的脸颊,将手放进父亲温厚的手掌中,像似保证般说道:“我没事,真的,你相信我。而且我每天都有去陪妈妈,除了这几日被关在房里。”说罢,她还委屈的看着父亲。
“好吧。”
花卓万终究点头道:“明天开始你可以自由出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出门必须用家里的车,而且身边必须有人陪着,不许跟着那些人胡来,好好在学院里学习。”
花婕语一听这话,立马破涕而笑,连连答道:“好,都听爸爸的。”
“伯父!”郭秋千惊呼一声,一把将花婕语搂在怀里,护在身下。
可花卓万蓄满力气的手掌终究还是没有落下,他颓废不堪的垂下手臂,一瞬间整个人显得那么的疲惫不堪,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那种由心而出的苍老。
他好似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踉踉跄跄的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扶住茶几,方才没有倒下。
花婕语一见父亲如此模样,她慌忙推开护着自己的郭秋千,眼中的泪水也在这一刻汹涌而出,她往前爬了几步,紧紧抱着父亲的腿,连连哽咽着:“爸……”
花卓万扶着茶几,无力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哭倒在腿边的宝贝女儿,也是一阵心疼。这么近距离一看,花婕语额头上已然肿起一个怵目惊心的肉疙瘩,丝丝血迹早已经渗了出来,从始自终却愣是没叫过一声疼。
他抬手抚摸着女儿不停抽泣的肩膀,那里是原本及腰的头发,如今却也只能堪堪过肩而已,苍老的声音随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爸爸不是想处处管制你,约束你的自由,只是如今外面时局太过敏感,花家就你一个女儿,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情,你让你妈和我该怎么办?”
“爸。”花婕语抬起泪眼婆娑的脸颊,将手放进父亲温厚的手掌中,像似保证般说道:“我没事,真的,你相信我。而且我每天都有去陪妈妈,除了这几日被关在房里。”说罢,她还委屈的看着父亲。
“好吧。”
花卓万终究点头道:“明天开始你可以自由出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出门必须用家里的车,而且身边必须有人陪着,不许跟着那些人胡来,好好在学院里学习。”
花婕语一听这话,立马破涕而笑,连连答道:“好,都听爸爸的。”
“你啊,”花卓万抬手抚摸着女儿额头上的上,语气无奈而心疼的说道:“自小就不知道服软,现在连躲都不会了吗,真是跟你妈的脾气一模一样。丫头,女孩子太过要强并不好。”
花婕语忍着额头上因父亲触碰而带来的阵阵刺痛,撒娇的用脸蹭着父亲的膝盖说道:“谁说我像妈妈了,我明明更像爸爸。”
“好了,赶紧让秋千帮你处理一下伤口,我也累了,先回房间了。”花卓万说完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花婕语也在郭秋千和他的帮助下,从地毯上站了起来。
正要离开时,他突然转身对着花婕语说道:“小语,有件事爸爸想了一天了,还是觉得该同你说一声。”
花婕语见父亲神色如此认真,她微微一愣,忙由郭秋千扶着跟了过来,直到两人立在父亲的身侧,方才扶着父亲的胳膊,娇憨的说道:“你说啊,只要让我出门,我什么都听爸爸的。”
“认真点,就是与孤公馆的婚事,今天你孤伯父遇到点难事,恐怕要提前将两家的联姻搬上行程了。”
“……”
花婕语听完倒抽一口凉气,倒不是父亲的话让她有多诧异,两家联姻本就在她面前提过多次。让她如此的,竟是她胳膊上那骤然加剧的力道,花婕语微微皱眉转头看了一眼正扶着自己的郭秋千,只怕此时自己的胳膊早已是红肿一片了,她怎么了?
“我知道你不太愿意。”花卓万见她如此,误以为再次别扭了起来,不禁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这才无奈的接着说道:“花家欠孤家太多了,只要你孤伯父开口,你就不许胡闹,我这是在给你提个醒,懂吗?”
“到时再说吧,说不定孤大哥只当我是妹妹呢,你们老人家就别错点鸳鸯谱了。”
花婕语边哄着父亲出门,脑子里边浮现出几次见孤尘落的情景,那还真是半点情愫也看不出来,一贯的清冷寡淡,哪里有半分爱怜模样,若说孤尘落也有意这门亲事,她才不相信呢。
花婕语想到这里,感受着胳膊上的疼痛,不禁又掉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郭秋千,看来她得找个机会跟孤尘落将话说明白。
然而,等到隔天再见到孤尘落时,花婕语早就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了,只是她夸张的装扮,还是引得排的吴朋开频频回头。
“婕语今天着装风格突变啊,”吴朋开第n次回头,看着后座的花婕语,一个劲的咋舌道:“真的是人漂亮穿什么都好看,这西式洋装被你这么一穿,还真是比洋鬼子穿的漂亮多了。”
“说什么鬼话呢。”花婕语伸手摸了摸小巧精致的帽檐,好在配着这身小洋装的帽子,甚的她的欢心,刚刚好将昨晚被打的痕迹给遮住了。
她稍微有些放下心来,继续和前排的吴朋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洋鬼子能跟我比吗?”
“哈哈,花大小姐还真是有自信。”吴朋开乐呵呵的哄着她。
没办法,四个人坐在一辆车里,可除了他和花婕语话还算多些。其余两个人,一个目光沉沉的看着窗外,对车内的谈话充耳不闻,另一个坐在花婕语的身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情绪十分低落。
“对了,婕语,花老爷今天真的没拦着你出门?”吴朋开说到这里,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紧跟在他们身后的那辆豪车,口吻里充满了疑问道:“后面那辆车怎么回事?好像从花公馆开始就一直在跟着我们了。”
花婕语和郭秋千对视一眼,她尴尬的笑着说道:“没事,那是爸爸给我用的车,不是要转移人员吗,当然是车越多越好,孤大哥对吧?”
孤尘落闻言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而是掉头看了一眼花婕语身边的郭秋千,意有所指的问了句:“等下她要一直跟着我们?”
郭秋千一愣,尴尬的脸都红了,孤尘落这话虽然没有说的很明白,但显然他并没有将她当成自己人。
“尘落少爷,我想去,是我求着婕语带我一起来的,我想象你们一样,做有意义的事情。”郭秋千糯糯的说些,一双眼睛款款的看着孤尘落,目露祈求。
“这不是去游玩,是会丢性命的事情,你不是要找你父亲?”孤尘落收回视线,淡淡的出言阻止道,这样的营救行动本就凶险,还带着两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他突然觉得车厢里有些闷,烦躁的伸手按下了车窗,眼神游离在车窗外过往人群中。
郭秋千却难得的挺起勇气,伸手紧紧抓着身旁花婕语的手,几乎哀求道:”婕语,我真的想跟你们一起去救人,帮我和尘落少爷说说吧,当初我也是你们从码头流民中救出来的,父亲是一定要找的,但我现在更想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