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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太子妃身上起的疹子,是因为太子妃妄图毒害阿斐和腹中的胎儿,让人将在花圃种植对孕妇含有毒性的花,然后诱阿斐摘花所致!”
“阿斐识毒没有中了太子妃的计,太子妃长红疹是咎由自取。”
燕然冷冷地看向张氏,具体细节他早已从暗卫处得知,“而你长红疹是因为抢夺阿斐手中的花导致,你这是自食其果,怨不得人。”
张氏蓦地一愣,就想起了太子妃让人将花圃中的花尽数拔去的消息。
随后又回忆那日太子妃罕有地陪于斐散步时,确实多次听她鼓励于斐多摘些花回明月宫。
于斐每摘一朵都要递给太子妃瞧瞧,莫不就是因为识破了太子妃的把戏,才让太子妃也触碰那些花?
而她因为不爽于斐,每见她摘一朵就抢过去看——
所以她才遭了无妄之灾。
张氏的脸色变了数遍,她仰起下巴,强词夺理:“即便太子妃用心不纯,可她已经自作自受了,于侧妃还鼓动殿下您大动干戈甚至将太子妃送进宫中治罪,她这还是妖妃之举!”
“殿下您一世英名,不能被她蒙骗。”
“荒唐!”燕然冷笑一声,若不是为了给阿斐正名,他根本懒得多费唇舌,“太子妃买通稳婆,意欲在阿斐生产之际害她性命,此事证据确凿,太子妃昨天夜里已然供认不讳,与阿斐何干?”
张氏惊得倒退一步。
太子妃身为太子正妃,怎会犯下如此罪大恶极的过错?
伤害于侧妃那便是谋害皇嗣,那可是杀头的死罪!
难怪会连夜被带走审讯,一大早就送去宫中。
张氏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觉得浑身发颤。
“张氏三番多次口出不逊,即刻起回落月宫禁足一月,好生反省。”
张氏失魂落魄被送回了落月宫。
燕然沉吟片刻又道:“本宫奉皇命离京办差,这段时期对阿斐动过歪心思的后院嫔妾,一旦找出证据,严惩不贷!”
他睇向徐公公,“此事徐安全力去办!”
“是,殿下。”徐公公尖声领命。
事情处理妥当,于斐拉着燕然去膳厅,吩咐人送午膳过来。
“爷,您一定还没用午膳对不?”
于斐给燕然倒了茶,又替他夹了满满一碗菜,托腮眨巴着眼睛对他说,“快先用膳。”
燕然略有不解。
阿斐已经习惯了称呼他为阿然许久了,尤其是私下里。
突然又称他为爷,一双眼还灿亮得跟星星似的望着他——
所为何故?
于斐笑盈盈地哄他吃菜:“爷,您怎地这么厉害?刚回府不过一两天就把事情都查清楚了?”
有这样事事办得又快又利落的男人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得好好夸一夸!
燕然登时被自家媳妇充满崇拜的眼神看得浑身舒畅:“不过小事而已。”
“快给我说说,太子妃她真的承认是自己干的了么?阿然你找到证据了?”于斐好奇不已。
燕然点头:“起先自是不认的,把事情都推到了碧翠和碧柳身上。”
他嘴角淡淡一扯,“但她这次设计周婆子用了外家的势力,碧翠和碧柳不过是奴婢,根本不可能动用到外家的管事去做那样的事。”
“管事已经招供,人证物证皆在,由不得她不认。”
于斐叹服。
默默地举起了大拇指:“爷,您真厉害。”
这是真心夸赞。
“阿然,”她随后又问道,“你送太子妃进宫是为了什么?”
燕然深深地看她一眼,嘴角含笑:“既然认罪了,自然要让父皇母后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