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酸!
寒酸!
他早就做好了花大钱的打算,便不再和他们斤斤计较,现在看来,当初的预判成功了。
还没有做手术,江婶就赖在病床边不走,她说她有责任照顾爷爷姥姥,自然不会走。
江世军那个来气,眼睛里冒着火星子,“既然如此,在家的时候你怎么没有照顾?”
江婶理直气壮,“因为这是你们家对世杰做错事的赎罪,让你将功赎过你还有脾气了。”
一说起江世杰江世军就萎了,吵不起来,在他骨子里,就认为江世杰入狱是他们家的问题,为了保护江怡然,他只能闷不吭声接过这些家规。
他丝毫没有在意合不合理,在他们江家人的心里,家规永远排在第一位。
于是乎,江世军让江怡然单独开了一间病房,给江家人待着,这样江家人就能时时刻刻盯着爷爷姥姥的动向了。
江怡然拿出自己积攒下来的钱,还是给开了,但她没敢和陈耀祖说,一是不想要陈耀祖讨钱,二是不希望他这么记挂江家的事情。
陈耀祖见俩人讲悄悄话都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心疼不已,“大家都没吃饭吧,今晚我请客。”
江婶拉着大嗓子,回答得比谁都快,“好啊!”
一时间,拖家带口的。
陈耀祖为了防止别人的目光,只好把饭店的一层楼都给包了下来。
一顿下来,两三万都有了。
晚上,江怡然终于能够独自和陈耀祖在一起了,她赶忙说:“抱歉,让你受累了。”
陈耀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我不累,我都记着呢,你帮江婶他们单独开一个病房的事情,我也记着。”
“什么?”
“你还想瞒着我,医院里有我的私人医生,他们看到了就和我说了。”陈耀祖拍拍江怡然的脑袋
江怡然红着脸,毫不害羞,“江家人原来不是这样的。”
“终究是触及到了他们的利益,人性全部都给暴露了出来。”陈耀祖拿出备忘录,“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咱们吃亏能让江家人记点好就行,记不了可就不能怪我了。”
“什么意思?”江怡然问。
陈耀祖将备忘录拿给江怡然看。
备忘录上写了,给爷爷姥姥治病总共的花费,单独开一间病房的花费,包下一层楼饭店的花费,通通记录下来,一清二楚。
江怡然担心,“找他们拿钱,可是很难的事情。”
意思无非是,跟江家人要钱,就跟在铁公鸡的身上拔毛,哪里是这么简单就能做到的事情。
陈耀祖并没有江怡然这么紧张,“等到要钱的时候,他们自然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