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歌的力量发出，林凡的身体周围隐约有白光萦绕，发出的声音和刚才完全不同，“求则为欲，有欲如何为道？既然无道！何为正道？”

“你！”

林凡连续的发问，气势瞬间暴涨，“回答我！”

正一门弟子额头见汗，他努力想要找出答案，昔日正一门的教诲，自己的领悟，突然发现都无法回答对方的问题。

“你知道吗？”

这是最后一招，他说完看向林凡，突然想从对方口中得到答案，就算输点这场比赛，依然值得。

“道途在心！”

林凡嘴角露出笑意，“你输了。”

这是一场实力完全不对等的辩论，正一门弟子起身，没有任何停留，他一刻也不想呆下去，对方形成的压制让他喘不过气。

“出来了。”

“好像是和那个散修对阵的那个。”

“对，就是他。”

正一门弟子走出，不需要公布结果，从他的脸色就能看出。

“他又输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过输了也是赢了。”

“对，对，能得此点化，足矣。”

正一门四大门主眉头紧锁，这让他们不由得想起三十年前的那段经历，虽然过去了三十年，依然历历在目，也是散修，年纪和对方相仿，性格上也有几分相似，极其的孤傲，偏偏就是这个人击败了所有正道弟子。

难道这样耻辱的一幕在三十年后又要重新上演吗？

散修和正道门派，虽然同属于正道，因为散修不受约束，经常诋毁正道门派，所以正道门派和散修之间的关系很微妙，谁都不想看到散修获胜。

青云子起身，手落在桌上，“不好意思，你输了。”

“输了！”

青云子胜，似乎很轻松，当他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碰到了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年轻散修。

“你也胜了？”

“是。”

他冷冷回了一句，快速朝着大殿方向走去。

“不错啊！”

青云子目光落在他的背后，在这里不可以使用灵力，他眉头皱紧，以自己的灵力居然无法看清楚他的修为，这小子深不可测，还有那个木木凡人，看似平庸，其实并不是，修真界什么时候变了。

年轻人都这么低调了！

“承让，承让。”

药仙人将一颗丹药塞进嘴里，坐在对面的弟子晃了晃脑袋，刚才晕晕乎乎的，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莫名其妙的就输了。

“今年的散修不简单，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那个药仙人应该撑不过下轮，十年前也来过，喜欢胡闹，对他印象很深，试图用丹药去收买论道弟子，结果违反规定被赶出去，没想到他又来了，而且实力提升不少。”

“还有那个青云子，也不是凡夫俗子！”

“是啊，什么时候一下子冒出这么多散修高手。”

“那就让他们之间先拼个你死我活好了。”

“这法子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