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一脸的轻松，外面的那些讨论他也听到一些，既然都认为自己是荣光加身，索性不去揭穿，毕竟对自己有利。

“道可为，为可是，是可非，非可成，成可道！”

徐清风用足力气说出，这是他能理解的最深奥义，别看只有十五个字，里面蕴含了极深的道义，将成功、是非、失败、荣辱和道巧妙联系在一起，本来一直不想用，留作最后决赛时使用，面对散修木木凡人，没有选择的余地。

“道非道，为非为，是非是，你所说皆为非，如此以为道，可笑！”

徐清风浑身一震，没想到他苦心十年悟出的道义如此轻松被对方解掉，而且找不出任何理由去反驳。

“我输了。”

林凡点头，这是最轻松的一次论道，对方出现的那一刻，信心已经受到影响，刚才只是很随意的反驳了一下。

“道友承让。”

徐清风起身，一张红憋得通红，“道友，能否再多赐几句！”

这是啥意思，没听够！

林凡心里琢磨，自己会的就那么点，很多时候都是在瞎说，万一说错了就麻烦了。

“点到为止，等你领悟之后，自然就能悟透。”

徐清风深吸一口气连连点头，不错，不愧是高人，如此轻松就点破，确实不能够贪心，余生能够领悟那些道理已经足矣，又如何敢去参悟更深的道义真言。

“谢道友点化。”

徐清风深吸一口气，脸色稍稍缓和，转身从里面走出，虽然输了，但是不冤，毕竟对手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荣光加身之人。

“意料之中！”

“是啊，也难为他了。”

徐清风从里面走出，留在外面的人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似乎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师尊，我输了。”

“你尽力了。”

“弟子要闭关悟道。”

“哦！”

天灵子听完面露喜色，对这位亲传大弟子一直寄予厚望，“你领悟到了。”

徐清风点头，“弟子得到道友点化，突然顿悟，所以要闭关参悟。”

“好，好。”

亲传大弟子输了，天灵子不怒反喜，若真是如此，他日的造化必然超过自己，其实这场对决是赢了，根本就没有输。

“没有再比下去的必要。”

“是啊，就算赢了又如何，最终还是要输。”

“不，必须比下去，能得此人点化，胜过十年苦修，不，至少二十年。”

青云子走出，他再一次胜出，剩下的弟子不到二十人，听到其他人都在讨论散修木木凡人，他冷笑一声朝着林凡住处走去。

大殿外站着两人，一高一矮，影子拉得老长，徐圣抬头，正一门上方不断凝聚正道之气。

徐圣是天一门弟子，地位远在正一门之上，天赋和境界也是超出常人。

他抬头看向上方，忍不住感叹，“好强的正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