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炉未打开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这也是炼丹最让人期待的一点。

林凡慢慢悠悠走出，在众人仰视的目光，满脸的从容，似乎炼丹和他完全无关，这份演技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圣子出现，负责看火的正一门弟子起身，时辰已到，看到圣子大人点头，快速将所有的干柴去掉。

“成了？”

竹易深吸一口气，按照经验，丹炉里成型的丹药随着时间继续浓缩，炼丹师需要更精准的去掌控火候，炼制低等级的丹药容易，五阶以内几乎可以做到百分之一百成功率，越到后面就越难，凭借经验，这次炼的灵丹很有可能达到七阶。

七阶，至少可以保证不输，其实已经赢了，他是圣子，竹易想到这里松了一口气。

“圣子大人。”

这一刻，所有人屏住呼吸，目光落在丹炉上，此生能看到两大炼丹师对决，已经没有遗憾了，尤其是圣子大人炼丹。

到底是成了还是毁了？林凡不漏声色，并没有去看炼丹炉，完全是按照药仙人的法子弄的，那就听天命吧。

“你去开。”

“我？”

负责烧火的弟子满脸不信，炼丹，每一个细节都至关重要，最后开炉，都是炼丹师亲自，圣子大人居然这样信任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丹炉祈祷，在一众弟子羡慕的目光中靠近丹炉。

丹香扑鼻。

“成了！”

“圣子大人炼丹，当然不会有问题。”

丹药取出，放在事先准备好的盒子里，林凡并没有靠近，天问和灵童子等人来到盒子前面。

这是灵丹无疑，目光落在上面，从灵力环绕程度判断，这是一颗五阶灵丹，品相良。

“五阶！”

竹易嘴角露出笑意，自己赢了，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狗屁圣子，结果只炼出了五阶，自己的丹药至少六阶，很有可能达到七阶，这次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你的怎么样？”

“师叔，这次我赢定了。”

“好。”

天问点头，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他来的目的是弄清楚这位圣子的来头，可以确定是炼丹师，境界不低，当然和传闻中不同，只是炼出五阶的灵丹而已。

竹易上前，显得异常小心，聚灵炉打开，丹香四溢，周围的人忍不住把脑袋向前探，这种带有灵力的丹香好处极多。

丹药取出，一眼看去，上面的纹路明显要多。

“六，七！”

天问呵呵笑了一声，“恭喜师侄，这是七阶灵丹，品相精。”

“七阶灵丹，圣子大人输了！”

“这不可能啊。”

“忘了我说过的，圣子大人必然会让着他，如果赢了他，只会打击他的信心。”

“有道理。”

林凡不漏声色，靠，自己居然输了，药仙人给自己的炼丹诀看来也不怎么样。

“咔！”

响声突然传出，紧接着又是几声，这时有人喊出来，“碎，碎丹。”

竹易的脸色极其难看，放在盒子里的几颗丹药同时碎掉，里面聚集的灵力瞬间消散，白色的灵丹变成灰色，丹药也等于是废了。

只怪自己太急于提高品阶，火候没有掌控精准，所以才会发生碎丹，如果早知对方炼的是五阶丹药，早就应该停下。

天问长老咳嗽一声，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碎丹等于是失败，就算炼制的品阶再高也没用，所以这场比试其实是输了。

“我不服！”

竹易咬紧牙，六阶是绝对完好的，在炼丹术方面，所以自己还是赢了，根本没有输。

“圣子大人让着他，居然不知好歹。”

“是不知天高地厚，再比一场完全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