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分于私都不能跟比干翻脸。
“亚相,此事我已知晓。那首诗文采斐然,并无不妥之处,我看就那样吧。费仲你给亚相敬上一杯。”
费仲答应一声。
执酒来到比干案前。
规规矩矩的施大礼。
“亚相,小人敬你一杯。”
“啊呸!你这个祸乱朝纲的小人。那首诗是不是你代笔的?你写这样的淫词滥调,是要把大王置于不敬天地,不事上神的地步吗?”
比干勃然大怒。
一脚踢在费仲前胸。
滚了几个跟头,酒水淋了一身。
这家伙挨一脚。
趴在地上一声不吭的装死狗。
纣王一拍桌案。
“大胆比干,当众殴打朝廷大臣,藐视本王,我要治你咆哮朝堂之罪,念你年纪太大,赶快回家吧。”
他想撵比干回去。
过两天这事儿就过去了。
哪曾想比干并不想借坡下驴。
他跳到费仲跟前。
揪着他的衣领,挥拳便打。
“都是你这小人无事生非,挑拨大王。我打死你。”
费仲直着脖子喊救命。
纣王将二人分开。
“亚相,你没完了?”
“斩了这等小人,将他的首级悬挂在女娲娘娘面前请罪。铲掉那首诗。”
费仲抱着纣王的大腿。
脑袋狠狠撞着地砖。
只撞了几下。
额头鲜血淋淋。
“大王,我甘愿用自己的小命,给大王洗清冤枉。我不想背负颠覆江山这个罪名。”
这家伙抓起酒樽,狠狠划向脖子。
“别胡闹了,爱卿,我知道你是为殷商江山着想,是为了我的威名着想,你没有罪,有大功。”
纣王夺过酒樽。
好言安抚着费仲。
比干气的七窍生烟。
“大王,你糊涂啊,女娲娘娘乃是人族之母,岂能用那样粗鄙的诗句污辱她?”
纣王冷冷一笑。
“亚相,我没觉得是污辱,反倒是对她的抬举,诗歌写的不过是幻想罢了。难道幻想也是犯罪吗?”
“大王,幻想不是犯罪,说出来就是了。而且大王平日哪有这些歪心思。肯定是这个小人提前写好给你的。罪不在你,只需赔罪铲掉就可以了。但这个狗贼留着日后必成祸患,今日必须杀了。”
“哼!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