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先生你看。是不是费老爷的名字。”
“费无纪。”
马明远念出上面的名字。
他亲眼看着拿起的牌子是那块奇怪的牌子。
到了眼前就变成了普通的。
奇怪的牌子又不见了。
他目运精光,努力看清金字的内容。
仿佛有一股淡淡的雾气笼罩着。
根本看不清楚写的内容。
费先生拿费无纪的牌位,在所有牌位的最高处。
可见此人辈分之大,地位之高。
“费无纪是你们村的先祖吧?”
“先祖是那个。”
费先生指着第二排位置上的名字。
“这位老太爷乃是费仲大人的先考。”
“哦,是费仲的老爹啊,费仲给费家屯带来那么多的灾难,你们还把他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这么怕他吗?”
“怕他?恨的牙根疼。但没办法。毁不掉,拿下来扔了,第二天仍然回到原处。斧子劈不坏,火烧不着。丢进河里还回来。依然在最重要的老位置。人们都说费仲阴魂不散。要是再对他爹的牌位不敬,会给村人带来灭顶灾难。”
“这么神奇?”
马明远不信。
把费无纪的牌位扔到另外一间屋。
过了一会儿,再来查看。
果然那个空着的位置出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
那间屋子里的牌位不翼而飞。
马明远眼前一亮。
费无纪的牌位上,那块奇怪的牌位也出现了。
而且骑在费无纪上面。
以一种拟人化的污辱姿态叠加在一起。
“那块牌子有异常?你能看到吗?红面金字的牌子又出来了。而且还是骑在费无纪老爹的脸上。”
费先生眯着眼睛瞅了半天。
“马先生,你别吓唬我,说的这么恐怖。那里只有一块。”
马明远确定。
只有自己能看到那块奇怪的牌子。
“你们村的义地在哪里?”
所谓义地,其实相当于义庄。
义地又叫公共墓地。
村里有人亡故。
统一埋在一块地里。
省得这里埋一个,那里起一个坟头。
零零落落的既不美观,也不利于耕种。
“村西,不到三里。”
马明远记下了。
今晚他要夜探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