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正受到惩罚。
白胡子先生一脸正气,又长又厚的戒尺高高举起。
重重落下。
挨打的孩子十来岁。
戒心打在手心。
掌心通红。
肿胀疼痛。
张着大嘴哭嚎,眼泪鼻涕齐飞。
“先生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不敢了?谁教你的那首诗?”
“没人教?”
“不说实话,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爹娘还要感谢我,替你们家除了害人精。”
先生盛怒,下手越来越重。
孩子的手心破了。
血肉沾在戒尺上。
打一下就带起一片血雾。
孩子都哭不出声了。
靠在墙上软软的瘫倒下去。
“先生,别打了,再打就死了。”
吓的不敢出声的孩子们纷纷求情。
先生扔了戒尺,长叹一声。
“真是造孽啊。费家屯遭遇了什么你们不知道吗?”
孩子们鸦雀无声。
“咳、咳!”
窗外有人重重的咳嗽。
马明远推门而进。
“什么人?擅闯学堂,赶快出去。”
费先生见来一个不认识的人。
生气地向外驱赶。
马明远没理先生。
来到昏迷的小孩身边。
摸着他的脑袋。
暗自施展回血治疗术。
小孩子的手被打的肿胀,血肉破烂。
由于剧烈的疼痛,嘴唇都咬破了。
治疗术下去。
伤口收痂,肿胀消除。
孩子的嘴唇也完好如初。
“啊啊!别打我了,我真不知道谁教我的。”
清醒的孩子哭喊着。
一个劲儿求饶。
“哎,你快走吧。这里不欢迎外人。”
先生不但不感激马明远出手。
反而跟农夫的态度一样。
不欢迎马明远多管闲事儿。
“我只是请教一下,那片最大的菜园的主人是谁?我想买些空心菜。”
先生勃然变色。
往门外推马明远。
“菜园子没主,你愿意要多少,自己去拔,别在这里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