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远听那人说第一句话，就觉得非常熟悉。

这一声笑，打开了马明远的记忆。

这不是姜子牙吗？

他来哨卡干什么？

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姜子牙，你不要以为有三大教主给你撑腰，你就能为所欲为。三年前，我被那三个老家伙骗了，说什么天命所归，西周当立，殷商当亡。却原来只是个幌子，目的是将三界种族踩在你们脚下，任由你们奴役。三界九天成为某个可恶家伙的玩具。你还要糊弄我，以自由为诱饵让我归顺你，把天命祈福赐给你，我劝你死了心吧，我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那可由不得你了。过了明天，祖凤就不存在了，只是一只乖乖听话的笼中鸟，我让你做什么，你敢违抗？”

“好大的口气，滚吧。”

祖凤勃然大怒，让姜子牙滚蛋。

姜子牙冷哼。

“魂魄好吃吗？两个够不够，不够的话，我给你多送几个。”

祖凤失声叫道。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什么时候吃过人？”

“我就知道你不信。你自己看。”

马明远躲在角落里。

对屋内的情景看的清楚。

姜子牙双手在空中一划。

空气中浮出一个透明的窗口。

将祖凤之前的行为重现。

白天两个士卒来到哨卡值守。

半夜时分，一团火球从地下钻出来。

化成祖凤的样子。

哨卡门开，那两个士卒的魂魄走出屋门。

祖凤一口吸入肚内。

满意打个饱嗝儿重新钻入地下。

第二天，又有另外两个士卒前来替换。

前一天晚上的士卒好象白痴一般。

嘿嘿傻笑着下山。

到了晚上，火球钻出。

化为祖凤一口吸食新来士卒的魂魄。

满意地钻入地下。

祖凤吸食魂魄的行为一个月连续三天。

持续了三年。

一百多人因为魂魄被吞，变成白痴傻子。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过去的所作所为。你发重誓从不食人，这样的行为怎么解释？”

祖凤呆住了，半晌无言。

“不可能，这上面不是我？你肯定是骗我的。是不是骗我？”

祖凤低声自语。

她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了。

永不食人。

是她在始祖峰上，当着鸿钧老祖和其他几位大神发下的重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