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几日一样,钟琤没来上朝。
赵禅真眼神不变,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问道近日身体有恙,一直不能上朝。可有爱卿前去探望过?
底下大臣面面相觑,不知他这是何意,若是说去了吧那可是永安王,把皇帝当傀儡一样摆弄的永安王。
支支吾吾半晌,赵禅真一脸讨没趣的的表情,算了,问你们也是难为你们。皇叔生病,朕理应当亲自探望才是。
下了朝,赵禅真让赵喜带上最好的太医,还有一些慰问的礼品,浩浩荡荡地前往永安王府去了。
出宫不过一柱香马车的时间,便到了永安王府。确实很近。
钟琤正在给石头浇水呢,听到管家来报,小皇帝来了。
他直接把浇水壶扔到地上,一路小跑跑回房间,脱了衣服,便上了床,盖紧被子。
管家被他这一连串操作吓的有点不知所措,小皇帝已经走进来了。
没办法,钟琤自从知道赵禅真有可能是伏兔在历劫,便打定主意,好好做任务便是了,绝不能招惹这么个小祸害精。
哪怕他长着一张柔弱不能自理的脸,那也是表象而已。
赵禅真一进来就看见钟琤躺在床上,眼睛紧闭,原本冷峻的脸,也烧的通红,薄唇也干的有些起皮了。
他原本还以为钟琤是装的,可一看这样子,立马发了脾气,皇叔都烧成这样了,怎么没人告知朕!
管家被吓的一哆嗦,哭丧着脸这病来的突然,我们也没有丝毫的准备啊!
赵禅真还想再骂,却看到管家身后的窗户。
蝉鸣不止,叫的人心里发慌。
钟琤没听到赵禅真继续说话,正想要睁开眼看看情况呢,眼皮子便被人掀开了。
是赵禅真。
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床边,还坐了下来,一只手伸到被子里,握住钟琤热的出汗的手。
另
一只手则扒开他的眼皮,一脸关心地看着。
钟琤只模糊看见他粉色的唇一张一合不会烧坏了吧?这么热的天,怎么还盖这么厚的被子?
装不下去了。钟琤悠悠转醒,睁开眼睛,正对上赵禅真惊喜的表情!你醒啦!
陛陛下,您怎么来了?钟琤虚弱地问道。
你们都出去,一会朕叫太医,太医再进来。赵禅真挥退众人,十分威严。再转过来身子的时候,已经换了副模样。
他眼泪汪汪,一脸思虑过度的表情,禅真好怕,皇叔为什么不让禅真知道,你病的如此严重?
他哭的可怜兮兮的,好像钟琤真的要死了一样。
钟琤从没关的窗户向外看一眼,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浇水的壶还在那放着,石头上的水都还没干。
也不装了,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陛下不必哭,本王没病。
赵禅真眨眨眼睛,一脸不解,他讶异地伸出手,贴在钟琤有些发热的脸上,那这
被子捂的。钟琤回道。
皇叔为何为何宁愿装病,都不愿意上朝见禅真?赵禅真似乎被伤透了心,低着头也不看他了,眼泪则啪嗒啪嗒往下掉。
陛下。钟琤接住他的眼泪,看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道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哭的吗?
对邓裘也好,方勤也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让那些人对他忠心耿耿。
又一滴泪水掉他手心里,顺着他的掌纹,汇聚到一起,在他手指上留下湿湿的泪痕。
赵禅真一哭,就像是刚淋过雨,湿漉漉的花儿。唇色都娇艳起来了。
钟琤刚听闻,邓裘最近去南风馆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此时难免带着恶意的想,他是想着谁,才去那种地方的呢?
皇叔?你吃味了?虽是发问,赵禅真的语气却带着斩钉截铁的意味。
钟琤一怔,见赵禅真眼睛亮晶晶地,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便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了过去。
我命不久矣,临死前只想看陛下靠自己的实力君临天下。
赵禅真一脸惊恐的神情。
而不是像这样撒娇。钟琤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个下下策说了出来。
他准备任务一完成,就死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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