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江寒!”谭铠神色大变。
“嗯,是我!”
江寒点了点头:“我的建议是,最好给你的好兄弟丁人王打个电话,让他准备好最好的棺材替你收尸。”
“呵呵,这可是是在战备指挥部,里里外外都是军士。而且我的第九军团也是拱卫总指部最近的部队,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会立即包围这里。”
“你动我一根汗毛,今天休想离开。”谭铠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镇定。
“不打?”
“也行,那我待会替你打吧。”江寒笑容愈盛,手心一扬多了一把漆黑的军刺。
军刺绽放着锋利的寒光,谭铠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李公,我是内阁军机处任命的军团指挥使,军法在前,你岂能纵容他胡来。”
谭铠大惊之下,拔出了随身的配枪。
“没有命令,敢对李公动枪,格杀勿论!”
江寒猛然大喝,人随影动,军刺化作流光刺向了谭铠。
砰!
作为一个鄙视武道的人,谭铠并不擅搏斗。
情急之下,他扣动了扳机。
虽然明知这是犯了大忌,但为了保命,他也顾不上什么国公了。
子弹打空了。
穿透了后面墙上的玻璃挂画,没入了墙壁。
下一秒,他只觉喉头一凉,满嘴甜腥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你,你……”谭铠张了张嘴,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噗!
江寒返身一拔军刺,谭铠的喉管像喷泉一样爆开了血花,整个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双目圆睁,当场气绝。
“呵呵,天下这么大,你算老几?”
江寒笑了笑,从谭铠身上搜出了手机,看着上面的未接来电,回拨了过去。
几乎刚拨通,那边就接了,传来了一个急促的声音:“兄弟,马上就到决战的时间了,你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他已经没法准备了。”江寒冷冷道。
“你,你是谁?”那头的人无比惊惶。
“江寒!”
江寒戏谑一笑,挂断了电话。
然后,拉开门对门口的副官喊道:“告诉你们郭总,谭铠妄图行刺李公,已经被当场诛杀!”
副官大惊。
探头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谭铠,几乎是飞奔着跑进了在另一个房间等候的郭明清与其他三位副指挥使。
“郭总!”副官低声耳语。
郭明清神色一喜,站起了身来拍了拍军装对其他三人道:“三位,谭铠意图行刺李公,已被当场诛杀。”
“什么?”
三位副总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