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几万精兵入了极了西原。卉罗和司空熠站起高高的战车上,两人并肩,望远处草原,双看战马绝尘奔驰。大军入境,如遇无人之地。
“还记得那时来草原吗?我骑了快马几天几夜,就是来看你。”
“记得。”
“晃然一去,已经那么多年前的事了。”
“总回忆过去可不好。”
“可是那是和司空熠的过去,怎样能不回想?那天晚上我沐了浴,披了浴袍进了你的殿,想要对你图谋不轨,你装睡不成,又按住我的衣服。还记得你当时说过什么吗?”
司空熠摇头。
“呵,你说这成何体统?是啊,我在你的眼里一直不成体统。”
“知道我为什么叫司空熠吗?因为熠爱你更多一些。”
卉罗看向司空熠,脸上的笑容柔和了一些,“你的话倒让我想起了冷漠。”
“想起她做甚?”
“她是这世上最想给你生孩子的人吧,可是你却杀了她。”
“好了,不要再说了。”司空熠不再言语。
卉罗再仔细地打量他,嘴角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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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逼近,直入四方宫,在那里的庭王帐下,庭王领着一众将领,白巾捧在额前,跪地投降。
竟然不耗费一兵一马?
卉罗悦,命莫将收编了极西草原四方部落的两万兵,又在四方宫外设下酒宴,杀猪宰羊。
卉罗端座于王帐之上,高举酒杯,向着帐下一众将领敬酒。
“是部落首领怯于罗帝的威名,所以不得不臣服的。”
卉罗几杯酒过后,又把方桌下的司空熠拉到王座之上。司空熠浑身不自在,却也任由得卉罗坐在他的身侧,搂着他的肩膀。
“司空熠,你感觉怎样啊?看着那帐下的英雄,是不是有了为王为尊的快感?”
司空熠不言语。
“你看看,我这男人啊,就是害羞,”说着用手抚了司空熠的脸,王帐之下又是一片起哄。
“把那四方部落的首领带过来。”
过了一会儿,那首领被捆绑着推了进来。
“怎样啊,这一幕是不是很熟悉?”
“罗帝高看我了,千里进兵,就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我这个人啊就是这么记仇,还记得你当年让我舞蹈,还欲轻薄于我,该当死罪。”
“即是如此,那罗帝就给个痛快吧。”
“哈哈,也是,你看你现在都老成什么样子啦,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就算我不杀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吧”
“松绑。”
来人又给那那部落主松了绑。
卉罗举起酒杯,递到司空熠的嘴边,一个媚惹神情。
“那就请王给司空熠跳个舞吧?”
“什么?可杀不可辱。”
然后莫将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王起身,跳起了舞蹈,帐前方桌上的各将领顿时都哈哈大笑。
莫将看着他,如释重荷,“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酒至午夜,收了狂欢,斗浮云送卉罗和司空熠去了四方宫。
卉罗沐浴更衣又入了司空的房间,如同当年那晚一样,卉罗低首伏在司空床前,细看着他的脸。
真是好看啊!她伸手轻抚了。
司空睁开眼,慌忙地坐起身。“卉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