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感觉离开长白山，就没有力量？

冷漠乘着有心莲叶，白惹乘着白鹰，两人缓速往西方飞，一边飞还一边察看地貌上的变化。还好，飞行近五百里，没有发现赤藤的踪迹。天色渐晚，两人停在一个村外的山顶上。坡缓树稀，坡顶有一座破旧的庙宇。

“今天就在这驻一夜吧。”

“嗯，”白惹推开破旧的门，发现屋内灰尘较重。

“师父，看来好久没有人居住了，我打扫一下，你再进来。”

冷漠站在坡上看斜阳，白惹在屋内清理。扫下房顶的蛛网，又清理了案台上的灰尘，拼接了屋内的木板，做了张床。

看起来，还不错。

“师父，可以了。”

冷漠两人进入看了一眼，这庙宇正中，有一处大的帷帘，从屋顶直到地面。冷漠轻手拉来，里面是一座高大神像。

“这是什么神？”

“木神。”

“木神？怎么会有人拜木神？”

“木神也是传说中的掌管春天的自然之神？人们祭拜，以祈一年风调雨顺。”

白惹也上前细看，这神像人面身形似鸟，脚下还有两条青龙。

“真有这样的神？一半似人，一半似兽，又非人非兽。”

“看这里也好久没有人来过了，要是真有灵气在些，一定非常难过吧？”

白惹又扯下一块帷布，细细地擦去了上面的灰尘。

“那现在的村民都在拜什么神呢？”

正这时，门外有声响，两人急忙出去探看。一个老妪摔倒在山坡下，口中痛叫呻吟。

白惹上前扶起，“老人家你没事吧？”

老妪拍拍袖子上的土，又跺了跺脚，“没事，没事。”

回头一看，见了冷漠，吓得慌张了。“妖怪啊，妖怪。”

老妪指着冷漠，害怕地向后闪躲。

“别害怕，她不是妖怪，是山尊。”

老妪又定睛瞧了，“不是妖怪怎么能这么好看？”

“你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妖怪吗？”

“哼，在我们村要是谁家生得这样漂亮的女子，都是要被丢下鹊生门的。”

“鹊生门？”

白惹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冷漠。

“要我看就是妖怪，常人怎么会生得这般相貌。莫不是我的眼花了？”老妪又揉了眼，慌慌张张地转身往山下去了。看她的头发花白，身形佝偻，身上还负着两捆木些，手中执着斧头，浑身颤颤巍巍的，好像又能随时摔倒。

果真刚走了几步，又一个踉跄摔倒了。

“我帮你吧。白惹接过她背后的柴，背到自己身上。”

“不行，不行，”老妪激动起来，抢回木柴。

“这可万万使不得，这是我的修行，怎么能麻烦你呢？”

“那我送你回家？”

“你要是有空就随便吧，反正不用你帮我担着。”

白惹向师父示了意，一路尾随。山下有一个小村子，有百十户人家。

白惹随着老妪，到了村角的一处房屋。房屋低矮，还有些破败。没进门，就听见里面几声吵“嚷，这老婆子怎么还不回来，我都饿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