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没说话，歌自然也没听完，端着酒杯不动声色地离开。

包厢门一关，音乐声也停了。

一根一根琴键按完，发现没人发现，自己还有点窃喜。

“错了两个音。”身后飘来动静。

宋襄惊了一下，转过身去。

她悄悄走过去，发现并没有人，钢琴也是可以弹的。

反正也没人，弹的不好也没关系。

她就只会一首小星星，还弹的断断续续的。

“你再弹一遍。”

宋襄哼了一声，弹就弹。

“这个音没错？”

严厉寒单手插兜，眼神懒懒地倚着栏杆。

宋襄翻白眼，“不可能，我没错。”

严厉寒啧了一声，他放下酒杯，迈着修长的腿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宋襄。

她根本不会乐器，但现在好几样乐器都能熟练一两首小曲子，全是严厉寒教的。

他教她的方式是……

脸上蹭的一下红了。

她弹到一半，严厉寒忽然伸出手，绕过她的胸前，按下去一根琴键。

宋襄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被他抱住。

忽然，脑海里窜出一点记忆。

“那再弹一遍，实在不会，我再教教你。”

“错没错？”他又凑过去一点，气息刚好落在宋襄的耳尖上。

宋襄咬牙，“错……错了……”

严厉寒低头，立刻便能捕捉到她耳后的颜色。

轰——

一摸一样的对话，之前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