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师本就看血脉和本命源,之前年轻的治疗师被杀了这么多,他们的血脉怎么传承?
再说,他们的后代也不一定能继承下治疗师的血脉。
“前辈,那阑星河这么痛恨治疗师,就没有对你动过手?”云闲忽然问到一个八卦的问题。
汤尊主翻了个看白痴的白眼:“你以为我和他争了这么多年,是我主动挑事呢?”
“这魔头三天两头的就设计埋伏本座,要不是我境界高深,早就嗝屁了。”
云闲苦笑了一声,这才终于明白二人争了这么多年的渊源。
“前辈,那阑星河究竟为什么这么恨治疗师?”
汤尊主眼中抹过凝重:“不知道,他从未与人说起过,而且我有种预感,他之所以不惜一切想寻找终极,恐怕不是
为了境界这么简单。”
云闲一愣,不懂。
“短短十数年,他从一个化天境,晋升到至尊圣,若非是机缘通天,就是有一种压力在鞭策着他。”
就在云闲准备问到底时,汤尊主却话锋转冷,严厉地喝道:“好了,问也问了,练气这点破境界,好意思关心人家至尊圣的事?赶紧修炼!”
云闲一垂脑袋:“是。”
他再次盘坐调息,缓缓进入了修炼的状态。
而外面的月色,已是深夜星空,万般宁静。
一处奢华的客栈,楼下的一处竹林,一道哎吆吆的声音,在这里轻喊着。
“云闲你这个小王八羔子。”应沧澜捂着被打成熊猫的眼,一边给自己上药,一边骂着,“小爷不就是借了你的推荐令,下手至于这么狠吗?”
“你最好别让小爷逮到,不然——哎呀!”应沧澜比划着拳头,比划比划着,刚接好的骨头又断开了。
应沧澜越想越气,他眼中抹过恨意,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金哨子,使劲地吹。
嘘!——
嘘!——
嘘!——
清脆的哨声,传遍了苍秀圣城。
打更的人,只是好奇地抬头,随后又提灯敲锣地走开了。
哨声似乎有种穿梭空间的力量,传到了中原以南的万里之外。
应沧澜吹完哨子,等得不耐烦,朝着四周喊去:“老于头,给小爷出来!”
话音未落,只见应沧澜身后的空间,开始扭曲了起来,随
后从里面跌跌撞撞地走出来一个抱着酒葫芦的老头。
“少、少爷,唤唤老夫,何事?”喝酒老头脸颊通红,浑身的酒气。
应沧澜皱着眉头,捏着鼻子:“又喝你那自酿的假酒,滚一边去。”
“嘿嘿。”喝酒老头尴尬地收起了酒葫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少爷,您唤老夫来,有何事?”
“你眼瞎啊,看不到我被打了啊。”应沧澜指了指自己的熊猫眼,“帮我办件事,替我揍个人,不——”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冷笑一声:“你也参加仙宗大会,对手我给你安排。”
应沧澜看向钟楼下报名的地方,双眼一眯:“云闲,你不是想参加仙宗大会吗,我可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