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罪魁祸首,被揍得鼻青脸肿,江以宁轻笑出声。
现在开心了?
陆执淡声问。
嗯。
江以宁望着眼前清俊、出尘的男子,道次可是真把陶家给得罪了。
陶斯渊可不代表陶家,不过是众多陶家子孙里的一个罢了,翻不起什么风浪。陶老也不会为了他,跟陆家闹翻脸。退一万步,他们陶家敢跟我们陆家对着干,我也不怕他们。大不了,再多倾覆一个家族罢了!
陶老有很多孩子,不过只有一个是妻子所生,那就是陶年年的父亲。
像陶斯渊这种私生子,陶老压根不放在眼里,甚至没公开承认过。
因此,陆执一点都不怕他。
江以宁搅动了下碗里的饭菜,说百年名门,树大根深,多少人畏惧他们如虎。到你嘴里,却跟吃一碗米饭差不多。
我有这个能力。
陆执笃定而自信道。
江以宁自是相信,他能做到。
笑着,提起另一个话题道今天潘琦,会不会去学校道歉。
他但凡有点脑子,都会过去的。
我很期待,到时他的表现。
江以宁最不喜欢,别人欺负她朋友,尤其是潘琦那么恶劣的污蔑。
不管怎么教训他,都是他活该。
不值得被可怜!
陆执低垂了漆黑的眸子,余光牢牢地锁定在她身上。
他喜欢她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
仿佛要把全世界都照亮了一样。
是以
只要她能像此刻一样,绽开笑颜,铲除掉一些杂碎,他很乐意。
江以宁用过早餐,坐车到了学校。
结果,刚走到校园门口。
身着白色西装的肖朗,面带急色的走到她跟前,伸手拦住了她,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