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苍霖估摸着时间不够,伸手拦住了她。
等等。
怎么了?应容颜回头问。
你怎么只拿了一条虫,不是两条吗?贺苍霖道。
这小小的罐子里,有两条蛊虫呢。应容颜轻轻地敲下了瓷瓶,里面两条蛊虫活跃的往外爬。
贺苍霖看到黑乎乎的虫子,眉头拧在了一起,不是说子母蛊吗?怎么只有子蛊?
母蛊没带。应容颜解释道,子蛊植入人的身体,要经过至少一晚的滋养,才能适应新的环境。我们明天,再拿母蛊实验他们的反应,也不迟的。
原来是这样贺苍霖点头。
应容颜看着他,问其他的问题吗?
没了。
贺苍霖松开了手。
应容颜微微一笑,走到江以宁跟前,取出刀子,在她锁骨处轻轻地划了一刀。
伤口处涌出一滴血,蛊虫被血腥气吸引,从瓶子里钻出来,顺着她的手指,爬向了江以宁。
眨眼的功夫,虫子隐没不见。
应容颜给她涂抹了一些药膏,江以宁的伤口便彻底恢复。
紧接着,她又如法炮制,给陆执种下了蛊虫。
贺苍霖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一幕,想到母亲也是被这样,给下了蛊虫,才让她后面遭受那么多的苦楚,心头的怒气翻腾。
这应容颜真是该死!
本来欺骗她感情,他还有一丝丝的负疚。但此刻,他内心对她只剩下了厌恶。
应容颜丝毫没察觉到身后贺苍霖的情绪变化,处理好一切,回头笑盈盈的看着他,好了。
确定这样就没问题了吗?贺苍霖问。
种蛊是确定没问题的。应容颜自信道,但最终结果,还是要等明天,才能知晓了。
辛苦你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贺苍霖温声说。
应容颜没有听话走开,而是含羞带怯的挪到他跟前,低声道,你要不要跟我回房间休息?
她对喜欢的人,向来直白大胆。
爱就在一起。
那种喜欢却扭扭捏捏,不肯跟自己另一半同床共枕的女孩子,她看不上!
贺苍霖被惊了两秒,他们才认识没多久,表明心迹也不过短短几天时间。
现在就要跟他上床?
这应容颜未免太开放了,他无法接受。
贺苍霖想了想,说,我是一个比较传统的男人,如果我无法对一个女孩子终生负责,那就绝不会碰她。
那你的意思是,没法对我负责吗?应容颜伤心了。
她都背叛霍霆琛,决定跟他在一起了。
他竟然暗示,无法对她一辈子负责?
我不是这个意思。贺苍霖沉声说,没结婚之前,一切都有变数。来自我家庭的压力,包括你对我的喜欢,都会变化。我想等我们结婚的当晚,再完成这桩比较神圣的事。
应容颜听到这话,沮丧的不行。
等结婚那天,再同床共枕?
那她要等多久呀
不过,贺苍霖说的也没错,他的做法是很多男人做不到的。
她也不能再逼他,不然显得她很色急。
那好吧。应容颜耷拉下了脑袋,小声道。
贺苍霖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回去睡吧。
应容颜顺势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拉着,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说霖,我父母走的早,没人教我做人的道理。我从懂事以来,学会的便是弱肉强食。所以,喜欢的,我就会去占有。刚才跟你说那些,也只是本能你别因为这个,就对我有偏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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