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出来聚聚呗,这边有个小比赛,看着还挺有意思的,吴籍他们也来。
谢过仰和陈长逝都玩桌球,经常聚在一起。这会儿陈长逝拿着手机听谢过仰讲,起了点兴趣:什么时候?
今天晚上,过来呗,最近都没什么节目,再不玩玩多无聊,让我们看看你有没有退步。
我看看。
这你得确定下来,还有别人也过来的。
抵不住许久不出去玩,陈长逝只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好,我去。
好嘞,你可得帮我吊打他们。
你这是为了奖金,还是惹了人找我去撑场子?
都不是,天地良心,哥们我完全是想念您的球技啊。
这哥们都出来了,想来是惹了事,陈长逝轻嗤了声,跟谢过仰先讲了:我要带个人。
是嫂子不?谢过仰激动。
是。陈长逝丝毫不遮掩,你让他们都多担待着些,对了,她听不得粗口,闻不到烟,到时候场子要干净得体一些。
谢过仰听着陈长逝讲,一脸憋。
咱这地方数城里最干净最好的了好吗?谢过仰骂骂咧咧,还不让抽烟,什么毛病?
陈长逝单了这么多年,一出手就找了个管事婆加作精?
我去不去全看你怎么做。
谢过仰掩脸哀嚎:哥,您这是找了个祖宗。
陈长逝跟谢过仰叨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打开笔记本电脑早早地整理好事务,给吴籍发了邮件,腾出晚上的时间。
应云回到家时,看见了桌面上的礼物,她瞥了眼陈长逝,见那人沉浸在笔电里,就没出声问,换了鞋挂起包就进了浴室。
陈长逝在应云关上浴室的门之后才抬起头,他看了看应云的鞋子和包包,眨了眨眼,脸上带了些喜悦。
应云出来的时候,陈长逝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今天陪我出去。
去哪?应云拿吹风机。
有场桌球,你想看吗?
应云的手机响了,陈长逝动作迅速地递给她,这回他看都没敢看一眼。
应云接了电话,听了几句,没什么情绪地应了几声,很快就挂了电话。
虽然她也没有避着陈长逝,但陈长逝听不到一点儿有用的讯息。
应云也不急着按开风筒,把手机随手丢在沙发上,回头看陈长逝,我今天有点累了,你去吧,在外面记得吃饭。
这是拒绝了。
陈长逝没有预料到,他下意识想跟谢过仰毁约。
比起出去玩,陈长逝宁愿在家和应云一起,尽管交流少得可怜,但只要两人呆在一起,已经让陈长逝足够满足了。
我也不去了。陈长逝走到应云身边,朝她伸出手,我帮你吹头发。
不用,你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