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某掌门第一次来到州都,竟然……”尉迟都给邸报想到了标题。
而这个时候肯定就知道为什么别人不蕴养这种灵画分身了啊,就是因为太贵了,自己若是有一两银子,那么这一两银子全都砸在自己的身上会比较好,否则这边五百文给自己,另外这五百文给灵画分身,到时候灵画分身没有长好,自己这边也没有长好,这就相当于游戏里面同时开了很多个大号了。
至于对方为什么送自己画牌,这理由也是很容易想到的,这就是因为自己本身是元婴的修士,本身元婴的修士已经是很难增加修为了,那么这个时候再培养一个灵画分身出来,这或许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但关键咱不是元婴期的修士,咱连蕴灵期都不是,只是村里面来的小金丹呐,这简直就像是乳臭未干的日子忽然之间遇见了一个花魁娘一样,这什么顶?别人说自己能顶的了,但自己知道根本顶不了。
花魁娘好吗?好!花魁娘贵吗?贵!
灵画分身好吗?好!灵画分身贵吗?贵!
都是一样的道理。
不过花魁娘是浪费精气金银,但这灵画分身则是单纯的吸金狂魔。
现在就木得办法了,画牌还真的不能还回去,收下来的礼物拿着就拿着,不然别人那边会怎么看待自己,再就肉疼的说道:“并且这不是一锤子的买卖,若是单纯买个丹药吃下去能够增加灵根,那么其实没事的,都是立竿见影的东西,但是买了灵画分身之后,应该还是需要很多时间、金银、精力的培养吧。”
“这才是制约你们不培养灵画分身,或者应该是制约你们教化灵画分身的原因吧。”
二女这就笑着点头了。
第一,前期投入就是一百万两的银子。
第二,后期还需要更多更多的投入的。
第三,期间还需要很多的精力去教化。
时间、金银、精力等,这就相当于是将一个人的所有重要的东西都直接占据了,真的要说养一个灵画分身出来,这对于正常修士来说,这实在不是一个巧妙的注意,灵画分身应是锦上添花的存在,而不是必不可少的地位。
“那么平时她吃什么?一天不吃饭会死吗?还是说不用吃饭,放在那边就好。”
尉迟盘算着如果不用喂饭那么就是最好,否则他自己常年都是饥一顿饱一顿,更是越混越惨,吃的最饱还是在花魁楼里面消费别人送的果盘,平时到了大城里面,也就只能说是偶然买点小东小西解解馋。
“尉公子,灵画分身本身是不需要吃饭的哦。”
“她平时居住在画牌之中,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但如果您这边想要获得灵画分身的期许,以至于以后她这边全心全意的帮助你,并且指望着灵画分身本身越来越强大,那么平时仅仅是喂饭是不行的,直接喂一些品质非常不错的丹药才比较好的。”
“而丹药本身的喂养很容易记住。”
“若是练气境的灵画分身,那么一月吃一枚练气境的丹药就好,若是筑基期,那么一月吃一枚筑基期的丹药就可以的,以此类推。”
一月吃一枚同境界丹药,怎么的,别人是饭桶,她这边是药桶的么?这种吃法一般人谁能扛得住的……尉迟现在没脾气,硬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单纯的听见面前说话声音好听无比的祁红玉言语。
“当然啦,丹药是常规修士吞噬的就好,不要喂一些奇奇怪怪的丹药给她。”
“她身子骨还很小,想要完全长大,这没有百八十年是没有办法长大到我们这样年纪的。”
“谓之画牌虽美,但不可乱来哦。”
说完了之后,两个女子一同朝着尉迟这边看过去,这眼神之中都有一些游荡的暧昧表情。
咳咳,瞧瞧你们这看我的小眼神,你们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我是那种会对这种手办有什么感觉的人吗?怎么可能的诶,另外要说吃丹药啊,嗯……想了想,这也就是当作养了两个弟子,还行,不算是很贵。
“没想象中的那么夸张,只是比一般弟子多了一倍的丹药而已,还行!”这句话尉迟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这就是没有办法,既然别人送给自己,且灵画分身又是活物,那么自己也做给别人看看吧。
起码这是一番好意。
便是摸出来了一枚练气境用的丹药放在了手中,这枣子大小的圆滚滚丹药散发着阵阵药香。
“我这是塞进去,还是说放在碗里面,等她过来吃呢?”
尉迟的脑海中已经是出现了自己以后的生活场景,他将这姑奶奶的画牌供在桌子上,两侧是燃着香炉,接着画牌正对着的位置就是一个瓷碗,瓷碗每一个月都过来提供一枚丹药,简直就像是祭祖一样。
真的就是姑奶奶啊!
“直接呼唤她的名字就好的,她名字在画牌的背面有写,是她们给自己取名的。”
祁白玉提醒道:“一般她们给自己取名都是很好听的呢。”
“我之前也不知道她叫做什么名字。”
“现在我们一起看看吧。”
“好的。”
尉迟这就在祁白玉的指引下朝着画牌的背面看了过去,祁红玉也是站在尉迟的旁边,伸着脖颈好奇的看过去,接着就看见了六个字。
现场三个人眼神顿时黑了下去,而六个字分明写着:“银双-阁里丸子。”
阁里丸子……给你丸子,割你丸子?咋地!?还有口音的吗?还是和我有仇的吗?
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不过有一说一,这银双还是有些能耐的,一来阁里应该就是指的她本身住在这种画牌中,画牌看起来就像是楼阁一样的,就是住在楼阁里面的。二来丸子也就是丹药的另外一种称呼,再将四个字直接念出来的时候,这要是不给点丹药出来,这都不好意思喊她名字。
然后尉迟就再一次的听见了水生。
银双踏水而来,银发飘飘,蹭蹭蹭的从画牌里面钻出来。
接着站在尉迟的手心,一手指了指丸子,一手指了指自己,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盯着尉迟,嘴巴都是可怜到了波浪线的模样。
“这是那个锤我、呸我的她吗?!”尉迟陷入到了大大的震撼中,这祖宗看样子年纪不大,但是还有两幅面孔的吗?
再就连忙点了点头:“给你的,你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