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的车已经停下了。
后面一直跟着的余敏他们的这辆车上。
“余队我们……”
怀愫跟着他走进这位于一处街角的画廊,她看着他掀起那一架架画框上的一单单白布的时候,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就跟着缓缓的走了进去了。
“你轻一点啊!”看着他这似在赌气的样子,怀愫也不再搭理了他了。
看着眼前的这幅油画,好一场描绘出的,这一场沙漠中正在上演着的铺天盖地的沙尘暴。
看着那油画上一片片干涸的颜色,怀愫心中一疑,又走进两步确认的看了一眼。
怀愫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看着这像是隐忍到了极致,就像是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了等到了这今天一般的这个男人。
怀愫缓缓的回身,看着他声色淡漠地问道。
他这既然做得出,那怀愫就什么都不怕了。
哦,对了!他们原来还是一对可以互相交换女友的好兄弟呢!
这自来的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么!
这自然的就是为自己的弟兄来讨债的来了!
可叹的是,这就纯属的就只是自己一个人独演的一场自作多情的戏份罢了。
看来又是她想得太多了。
怀愫抹下他抓在自己小臂上的手,回身看着这满室的油画。
你说,他那好兄弟要是泉下有知的话,这要是知道了他为他做了这么多,这样为他出了这口气的话。
他是不是也会觉着,这就是死了都是可以安心的了?
看,这就是活生生的现实!
“真是佩服你俩的兄弟情深啊!你都敢以身试险地为他来报仇雪恨了,那你满意了吗?请问,那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一直看着别处的怀愫说完这话,转身拿上大衣就快步地离开了,这个让人压抑的透不过气来的地方。
“师兄!”
记得那次心中烦闷的想来到寺里静静心,怀愫坐在一处休息区里,一声招呼,陡然地令她心中微微一跳。
十年前我曾来过了这里,十年后的我看着这新起的变化。
我在心里独自一人的品味着,品着这世间已掀起的所有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又是否,只那多年前的那个女孩,还是如初时的那般地清澈、纯洁和对所有的事情都还是依然地那般毫无防备的呢?
只是又一次地走到了一条叉道口上了,她不知道自己还应不应该地继续坚持下去。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有些事看着看着就淡了
有多少无人能懂的不快乐
就有多少无能为力的不舍
…
看着掌心里慢慢消融下的雪花,怀愫抬头看着眼前这无边无际的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