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如此?”杨钊皱着眉头问道。
“就是如此!”杨宁点着头说道,随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杨国舅,你不会以为我杨宁是陛下派来监视你的吧?”
“我可没说!”杨钊蹩着嘴,眼神飘忽不定。
这杨宁到底是谁,历史上貌似还真没这记载。
杨宁的性格,到底是赤子之心那种,还是隐藏极深?
说实在的,杨钊他有些茫然了。
“你这人忒不知好歹!”杨宁有些生气。
“杨教头,我杨钊的过往如何,你真不知晓?”
“大哥给了一份你的卷宗,但我忘了丢哪,没看!”杨宁理直气壮地说道。
杨钊真的傻眼了。
难道这家伙当真是赤子之心那种?
这叫嘛事吗!
还有,杨宁口里的大哥到底是谁?
“杨宁老弟,这样称呼你没事吧?”杨钊自来熟地将胳膊搭在杨宁肩膀上。
杨钊这番动作,让杨宁有些不适应,总觉得别扭。
不过他倒是没有推开杨钊,只是将身子侧了侧,“你这家伙不安好心,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杨钊立马摇头。
杨宁指着搭在自己身上的肘子,问道:“那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有龙阳之好?”
“呵呵”杨钊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收回自己的胳膊,“军伍里头都是这般,习惯了。”
龙阳之好这一茬,他可不敢接,不然以后没脸见人了。
“蜀中将士都像这般?”杨宁疑惑地问道。
这个问题,还真把杨钊问倒了。
但总不能不说吧?
毕竟,自个可是将史料记载军伍出身时常挂嘴边。
但他真不知道军队里头是啥样的,所以只能瞎编。
“差不多,军里头都是兄弟。”
“不对啊!你说军里的都是兄弟,这次我是见着了,那剑南节度使贪了这么多,你们还有人当他是兄弟不成?”杨宁眨巴着眼问道。
卧槽!
杨钊急了。
虽然这杨府是自家的,但所有人都是章仇兼琼安排的。
这杨宁嘴巴怎么这么不靠谱,非要大咧咧地说出来,没瞧见边上的侍卫眼神都变了么?
老天爷啊!
劳资好不容易理顺的关系,你丫要把劳资毁了?
“杨宁老弟,你不知道,节度使大人是好人,也是好官,更没有亏待军中弟兄们,这些钱都是他家族中人给的,就是为了让节度使大人能够不与民争利。”
章仇兼琼是什么人,他真不知道。
但为了小命,他也只能昧着良心说瞎话。
“呵呵”
杨宁笑了,他脸上满是不屑。
看着杨钊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丫是当我傻,在逗我么?
“真的!你别不信,节度使大人将东西放在我家,让我去进京上贡,都是献给陛下的!”杨钊有些急眼。
“就是说刚刚那一箱又一箱的财物是你杨钊在从中作梗咯?”杨宁古怪地问道。
额!
这让怎么回?
感情这锅还砸到自己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