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杨钊练剑这事,裴柔没说什么,“夫君,刀剑无眼,千万小心些,莫要伤了自个。”
“无妨!我自会注意。”杨钊应完就自顾自练着所谓的斩天拔剑术。
听了这话,裴柔顿了一顿,再次开口,“夫君,林管家说我们明个就要启程,你可有话要吩咐妾身的?”
杨钊微微一愣,顿时停下了动作。
自己昨天说的三天后,怎么现在就变成了明天。
这消息谁传出去的?
别人不可能,因为自己说的时候就林瑜几个知道。
而裴柔这边,自己可从没有说过时间。
这么说来,是林瑜将时间改了,而林瑜不可能自作主张,必然是他的老主子吩咐。
莫非是章仇兼琼急了?
要不然怎么会突然提前了一天?
提前一天竟然没人通知自己这个正主,这特么叫什么事?
低人一头就活该被随意指使么?
“该带上的家当不要太多,衣物之类的多些便是,至于其他的,夫人让林管家安排,莫要多插手。”杨钊轻描淡写地说完,之后就再次开始拔剑模式。
这一次,他拔剑的速度快多了,仿佛是要砍死什么东西一般。
“妾身明白了。”裴柔点着头回道。
“行了,你去看看暄儿那混小子可有将我吩咐的事情办好,催促着些,莫要再扰我。”杨钊语气中透露着些许不耐烦。
“是!”裴柔微微一屈膝脚,随后就转身离去。
而杨钊,心中烦闷一阵接着一阵,拔剑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
练了小半刻钟后,整了一身大汗,将铁剑携在手中,自顾自进了房间。
“章仇兼琼!林瑜!”
进屋之后,杨钊脸色瞬间变了,变得相当难看,心中不停翻腾着这两个名字。
他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给章仇兼琼的刺激太大了,然后导致人家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按理说章仇兼琼作为堂堂一个剑南节度使,不应该如此不智,那这一切的发生到底是为什么?
莫非真是林瑜自作主张?
说实在的,他不信。
突然,杨钊想到了一个人,于大监!
莫非章仇兼琼跟于大监说了什么,然后于大监漏了嘴?
想着这些,杨钊背脊上冷汗一阵接着一阵。
将破洞衣物换了一件,他走出房门。
向着边上驻守着的侍卫招了招手,让人家过来。
“老爷,可有吩咐?”
“去寻林管家过来,老爷我要问问事情办得如何了。”杨钊微笑着说道。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