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经脉与穴位的这些知识,他可以找人,无非是花些许钱财罢了。
而且,还能借着学医书的由头,将这唐朝事情楷书一个个学会咯!
至于骑马,他表示拜拜您嘞!
要是他一个几十年武将还要在这无数监视的情况下重新学习骑马,铁定玩脱。
除非,在无人的情况下,才能去学一些。
眼下交通工具方面的解决法子,只能用娘炮坐的马车了。
而武学这一块,他只能想想主意找找速成之类的功法,哪怕是魔功都行。
“国舅爷,国舅爷!”
于大监的声音将沉思中的杨钊唤醒。
回过神的杨钊一脸歉意,连忙抱拳告罪,“大监,恕罪,恕罪,下官一时间想迷糊了。”
“呵呵咱家之前也如国舅爷一般无二,都是正常不过。”于大监没有生气,反倒是笑脸盈盈。
“大监,您要是寻着了那《葵花宝典》,可不能藏私啊!”杨钊一本正经地说道。
于大监这会后悔了,他觉得自己不该喊杨钊的,这尼玛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来这一出了,这是要闹哪样啊!
“国舅爷放心,咱家若是寻着了,定会送予你,绝不藏私!”于大监尴尬地说道。
“下官谢过大监!”杨钊起身一板一眼地行了一礼,神情很是诚恳。
“国舅爷客气了!”
这么执着想要自宫的人,于大监也是头一次见到。
他真心有些怂了,怂到背脊都开始冒冷汗。
这时候,快要麻木的杨宁开口了。
为了天策府的未来,他不得不开口。
“杨国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弃?”
杨钊嘴角微微上扬,但他保持的姿势是低头状态,神情倒是没被人瞧见。
自个这本家,看着年纪有些,但真个儿不熟套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种话怎么能在太监面前说?
那不是找不自在么!
没见人家脸都变了川剧?
要不是还要你们保护回京,人家早发飙了。
不过,没混到武功秘籍的杨钊可没有帮这八百年前本家出头的意思。
当然,他也没有踩人家一脚的想法。
只见他无奈地叹着气,“唉杨教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杨国舅,习武很苦的!”杨宁连忙补充了句。
“杨教头这不是苦尽甘来了么?总比我这虚度年华的老家伙来得强啊!”杨钊苦笑着摇头。
随后,他也补上一句,“大监说得不错,我们都老了,儿时那天真的梦想,却是全成了镜中花水中月,不甘啊!”
“镜中花?水中月!国舅爷好文采啊!”于大监眼神中隐隐约约透露着稀奇,更有种想要将杨钊看透的意味。
见此,杨钊心中一慌,但没有表露在脸上。
他也开始纳闷了,莫非这镜中花水中月在如今这时期还没出不成?
不会暴露吧?
要是这词被于阴人传进宫去,自个可就难了啊!
不行!
得补救一下!
“大监,有感而发罢了,下官自幼过着苦日子,全靠街坊邻里接济度日,三几十年纪,依旧文不成武不就,什么文采不文采的,说多了都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