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想过,卫锦冉说的可能是真话。
我说为什么不说话?原来是去搬救兵了。林小姐眼眶还湿润着,并不敢靠近卫宛凝,生怕她身上还有其他古古怪怪的东西。
既然口口声声,是我姐姐所为,烦请拿出证据来,才好说到一二,否则就是凭空污蔑,我们也不必陪你们在这浪费时间。
跟着表妹温韶一起来喝茶的张景柯站了出来不是她还能是谁放的?
这又与这位公子你有什么关系,敢问您是这位洛姑娘什么人,换而言之,我姐姐与她的恩怨纠葛,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卫幼卿清脆如冰的声音里,依旧透露出无限的冷意来。
现在管他是谁,既然还能站在这里理论,就说明大家还是处于势均力敌的范围内。
今日在这里不洗清长姐的不白之冤。
出去后,这些猜忌和污水,就会永远落在长姐的头上。
你们在这里吵作一团,打扰到了我和我的表妹,怎么没有关系?
张景柯机智的反问道问我,我倒是也想问一问你,你算是她什么人,这事与
你有什么干系?
卫幼卿这两年,的确不怎么在春日出来。
她自己的院子里,夏蝉她们还小心翼翼的,生怕谁身上带了梧桐花粉来。
就更不可能放任她到这种地方来。
这里的人都不认识她,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是她的妹妹,我不说难道要你来说?
你这么嚣张,就将帷帽揭开说话,躲在里面算是什么本事。
卫幼卿此时也有点少年意气,冷笑一声,心想,她还真就不揭了,她还怕太阳晒黑了自己呢。
等等,卫宛凝先抬手一把压住了妹妹的手,眯起眼睛,朝张景柯呵然质问道r>
凭什么,你又是哪一家的登徒子,凭空闯进我们这里来。
敢不敢先自报家门,我们也好派人上门去问一问,请教一下是何等家教。
我是哪一家的,和今天的事有关系吗?张景柯哪里能说。
他现在在这里说完了,没准晚上就传到兄长耳朵里了。
知他在这里胡闹,非得要把他关祠堂罚跪不可。
而且我表妹说了,只有你护着的这个小姐敢徒手抓蝎子,她不是洋洋得意的,把这件事拿出来讲过吗。
洛汀菡走过来,她已经恢复了心态,柔声细语地附和道我也记得宛凝讲过的。
卫宛凝小时候和祖父泡药酒,的确是抓过蝎子的。
但她只是偶然闲谈时,和洛汀菡当成童年趣事提过一次。
看来这还是有备而来的,卫幼卿将四下的人环视一周,脸上漾出薄怒,呵然而笑。
卫宛凝面色没有一丝变化,她似乎对于被洛汀菡反刺了一刀,也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
仿佛早已经对这一刻,有所预料了。
卫幼卿不如去问一问,您的表妹说的是真是假,她又是不是真的,看得一清二楚,那只蝎子是不是我姐姐放的。
单凭幼年我姐姐敢抓蝎子,你们就说她现在跑到这里来陷害别人,也太过于牵强了吧。
卫宛凝不由得为妹妹心底喝了一声彩。
虽然知道妹妹也只是因为信任她,才会这么说,没有任何证据说明她是无辜的。
但就是这种无端的相信,让她觉得一切还是很美好的。
卫幼卿现在是斗志昂然,
她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穿的是国子监专有制式的衣袍,昂了昂白皙小巧的下颌,一击命中道r>
况且,今日究竟是什么日子,公子你现在又该身处哪里,这些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还有心思在这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