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嫌它脏,上车后就开始抚摸它的后背。
但确实够脏的,摸了没几下手掌就变得灰突突的。
一小时后,我带着它走进新世纪酒店的大堂,一进大堂就被工作人员拦下了。
但好在这家酒店并不是完全禁止宠物入内,但会要求入住客人签订几条特别约定。
宠物犬如果咬伤了其他客人,将要由宠物的主人完全承担赔偿责任。
并且房费也在原本基础上增加了二百八十元的特殊清洁费……
反正,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我这才领着它进了电梯。
一同进入电梯的还有一对五十多岁的外国夫妇。
我主动用英语解释这狗性情温和,不会乱咬人。
身材健硕的男士含笑回了一句没关系。
但他的太太却是直言不讳地批评道:“既然是你的宠物,那就不应该这么虐待它,你应该非常认真地给它洗一个澡了。”
“耶耶。”我先是用散装英文回了一句。
然后笑着点头说道:“我们遇到了一点意外,我和它都搞得很脏。”
那位女士立即道歉道:“很抱歉,显然我是误会你了。”
我也说了一句没关系,并在面相观察这一对夫妇。
他们的命宫都是好人,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颇为温馨的感觉。
这和国家无关,只是觉得一对心地善良的夫妇能够白头偕老。
而且他们的经济状况又是相当不错,对普通人而言,这样的一生应算是非常温馨,非常幸福了。
“呜”
蹲在我脚边的土狗抬头瞅着那位女士呜呜一声。
“啊?”
那位女士顿时惊叹道:“这么乖的小宝贝,它叫什么名字?”
我稍稍一愣随口回道:“炸天,它叫炸天。”
好吧,就这么草率,它也算有了名字。
三娘在阴神鼎里撇嘴说道:“谁让相公取名都是一种不幸……”
洗手间里,我先给炸天洗澡,当然不能让它进入澡盆,而是用淋浴给它冲洗。
一边洗我一边问道:“从今天起,就叫你炸天了,我小时候和大龙养的一个蛐蛐就叫炸天,可是后来它被冻死了,一就继续替它活下去吧?是不是一个很酷的一个名字?”
三娘问道:“相公,你不是在雪山长大的吗?怎么会有蛐蛐?”
“好像是有人送养父的,价格特别昂贵,养父就送我了,谁成想雪山温度实在太低,我养在火炉旁都冻死了。”我无奈的说道。
“哈哈,相公你小时候一定很逗。”三娘笑着说道。
这家伙太脏了,冲下来的水都是乌黑乌黑的。
也不知道那家塑料场是怎么对待它的,很可能这是炸天这辈子第一次洗澡……
炸天倒是非常老实,任由我折腾来折腾去也不反抗。
唯有脑袋冲水的时候,它才会用力摇晃地甩水,甩得整个卫生间里到处都是污水。
耗费一个小时用了整整半瓶沐浴液,它的毛皮这才清洗干净。
展露出真实颜色,浅白色毛发,从头到尾都是浅白色,怎么看着有点哈士奇的样子呢?
这毛发加上着耳朵,也就是眼睛没有蓝色,其他和二哈一模一样啊,是个串?
不过确实好看了很多。
我揉了揉它的脑袋笑道:“倒也不丑啊你,等到毛干了,还能更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