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过的日子普通且简单,与街坊邻居交友甚好,在镇子里并无恶评。
但不知怎么,几天前的晚上,王婆婆那儿子干完活后竟在一号街干了强抢民女的事,而正巧被张家大少看见了,并及时制止。
后续的事,妇人讲述的和之前那个镇民讲述的几乎一样。
无非就是张家大少心地善良,为人可靠之类的。
李天平也就不想继续听了,当下问了被猥亵的女子住处后,就离开了妇人家。
“好巧哦,凡人老太在一号街开了个花卉铺,而张家老太死前几天就常去花卉铺。”
小阎王骑在李天平的肩膀上,两手肘子抵在其脑袋上,撑着自己的头。
“而且据那妇人所讲,那名被猥亵的女子,就住在一号街。但火灾当晚,她却在员外府。现住在她叔叔家。”
“走,去看看。”小阎王兴致勃勃,身躯扭动,仿佛将道人当做了马匹。
李天平:
雨,停了。
二号街,飘香楼附近。
李天平看着空空如也的房屋,陷入了沉默。
屋子,搬空了,大门也上了铜锁。
先前一个过路人告知,这户人家是连夜离开的。
连夜离开?
青叶镇有门禁,如何离开?
联想到被猥亵的女子曾在员外府过了一夜,又见到张家大少往一名女子脸上扔了一叠银票。
心中不禁联想一起。
也许昨天那名被打的女子,十有八九就是被猥亵的女子。
也正因为和员外府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才能在有门禁的青叶镇连夜离开。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
昨天张家大少那番话,可就意味深长了
李天平闭上双眼,回忆起昨日初见张家大少和那女子说话的场面。
(我最后警告你!事不过三!我承诺的都给了,你别不知好歹。再敢以此要挟,我定要你后悔!滚!)
睁开眼,李天平略微明了了。
张家大少,承诺了什么呢?
能让被猥亵的女子三番两次找他索要金钱?
再次联想到张家大少的名声好评,也许,那名女子,也正是会错意了。
认为张家大少是个好人,可以肆无忌惮。但实际却不是,也就发生了女子被打的事。
又害怕被后续报复,才想趁夜离开。
因为和张家大少有关系,再加上守镇卫兵态度懒散。
就这样顺理成章,被猥亵的女子,人去楼空。
线索断了。
女子离开了,无法证明她和张家大少有过什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