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双手一摊。

“这不就得了？”

说罢之后，李总将办公椅往前拉了一下，滑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声音。

不一会，办公椅就被他拉到了茶几旁。

“小宋，我知道，培养一个艺人不容易，刘译这一路走开，也不容易。”

宋清晨没有说话，她只是眼睛眨巴了两下，表示对这句话的认可。

“嘶”李总轻轻皱眉。

“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宋清晨点了点头，“您说。”

李总问道：“是你之前和刘译谈过这件事，他没有同意？

还是你个人单纯觉得他不适合变现？”

宋清晨缓缓低头，看着玻璃茶几。

实际上，她在机场问过刘译，她也知道刘译的想法。

可是。

这时候，他将所有责任，都拦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

我单纯觉得如果现在变现，可能会影响艺人的个人形象，就是我说的，现在太早了。”

李总看着宋清晨的表情，看见了她脸上的犹豫。

“小宋，我问你，这件事情，我和你谈过多少次？”

宋清晨微微思考，回答道：“两次。”

李总轻轻点头。

“嗯！上次你也说早，这次你也说早。

那么，我问你什么时候不早？”

可以听得出来，李总现在的语气，没有之前好。

宋清晨看着李总的眼睛。

“我不知道，至少现在太早。”

李总冷笑一声。

“哼！”

他又将头一撇，眼睛看着办公室的门，微微出神。

约莫十几秒后，他瞬间转头，目光逼视宋清晨。

手指敲打“当当当”地敲打着茶几。

“我问你，我们娱乐公司是做慈善的吗？”

宋清晨摇了摇头。

回答道：“不是！”

李总又“当当当”地敲打着茶几。

“那还是这份合同有什么问题？”

宋清晨再次摇了摇头。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