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都没说哇……”长舌妇当场就吓哭了!
三多寨的人谁不知道,周疯狗是惹不得的,谁要是惹了他,轻则敲诈勒索,重则打死残废,甚至家破人亡!
这就是一个拎着脑袋,横行乡里的恶霸呀,这种狠人,对于平民老百姓来说谁不害怕?
或许有人会说,现在是河蟹社会,谁敢横行不法,就不怕法律的严惩吗?
嘿嘿,可这周疯狗就是不怕,要不然,人家怎会坐七年牢呢?
“哭尼玛蛋!”周建军一耳刮子把长舌妇扇倒在地,又踩住她的脖颈,凶神恶煞道,“你个老不死的,平日里家长里短也就罢了,今天竟敢当着老子的面议论是非,你当老子是善男信女可以任由你诽谤吗?”
“哎呀,妈呀,杀人了,救命啊……”长舌妇又痛又怕,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在这种时候,别说周父周母了,就算是村干部们,也都是噤若寒蝉,抱着明哲保身的想法躲得远远的。
要知道,周疯狗发起狠来的时候,那可是连父母都敢打的,这时候跳出去,那不是找抽吗?
找抽也就罢了,万一被他失手打死打残了,岂不是死得冤枉?即使没被当场打死打残,事后被敲诈勒索也是天大的祸事不是?
然而,别人可以明哲保身,长舌妇的儿子杜一更却是不能的。
于是,他冲了出来,麻着胆子推开周建军,用身体护住长舌妇,惊慌失措道:“你干什么,我妈年纪都这么大了,你还打她!你要是把她打出个好歹来,就算你能跑掉,你爸妈能跑掉吗?”
“是啊是啊,周哥,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杜一更一挑头,其他人也纷纷开口,反正法不责众,你周疯狗再凶恶,还能与所有人为敌吗?
“老子打她怎么了,老子不但要打她,还要连你一块打!”周建军抬手又是一个耳刮子,把杜一更打得口角溢血,目光凶狠道,“有种你还手呀,看老子能不能把你龟孙子的脑浆打出来!”
“你你你……你到底想怎样?”杜一更本来就胆小,之前就已经怕得要死了,现在又被打了一耳刮子,更是胆都吓破了,只想着破财消灾,平息周建军的怒火。
而胆小的人还有一个劣根,那就是,凶恶的人他们不敢惹,却会把怨气撒在家人身上。
无疑,周疯狗是惹不得的,可自己的老妈居然敢去惹他,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所以,他暗中把长舌妇恨得咬牙切齿,打算回家以后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老不死的。
“老子想怎样!”周建军恶狠狠道,“当众给北北磕头道歉,北北要是能原谅她,老子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否则……”
周建军拎起一条长板凳,石破天惊道:“老子就把她的脑浆打出来!”
“妈呀,要出人命了!”所有人吓得尖叫,真怕周建军一板凳把母子二人打死了。
“不……不要……”杜一更魂飞魄散,推搡着躲在后面的长舌妇,“你道歉啊,快跪下道歉啊,难道真想死吗?”
长舌妇自然也吓坏了,再顾不得颜面,连滚带爬的跪在程北北面前,磕头如捣蒜道:“北北……我错了……我不该说你的不是,是我的不对,求你原谅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不敢说你的坏话了!”
“好吧,我就原谅你一次!”程北北冷着脸,心里却非常感动,就好像大热天吃了冰淇淋,通体都舒泰,心里还想:这才叫恶人自由恶人磨啊,看样子,这周建军的恶用对了地方还是蛮管用的。
周建军也知道,自己带程北北来赴宴,肯定是要遭人非议的,他在路上就想好了,谁要是敢瞎比比,就抓一个当典型,往死里收拾。
果然,自己的策略是对的,效果也是显著的,同时呢,还彰显了一下周建军的霸道,可谓是一举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