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既可以驮着秦问天飞行，也可以发动攻杀。

“化虎！”

秦问天再次下令。

金色宝剑化为一头金色大虎。

“化龙！”

“化凤！”

“化为星辰！”

“化为大海！”

……

不管秦问天想要变化出什么，就化出什么。

包罗万象，变化莫测。

真的不止是说说。

“化为人！”

最后，秦问天发出一个让他都心头狂跳的命令。

如果，能够化人。

那就太变态了。

人驮人。

想想就刺激。

砰！

金色云朵炸开，化为金光消散。

秦问天闷哼一声，脸色一白，胸口发闷。

失败了！

“天象无穷虽然变化莫测，但也不是你乱来的资本。你是人，是不能幻化出人的。就像死狗，它是狗，不能幻化出狗来。”神秘女子没好气的声音响起。

“原来如此，那岂不是说死狗可以幻化出人来？”秦问天恍然大悟。

简单来说，就是天象无穷无法幻化出修炼之人的同类物种。

“可以，不过它误入了歧途！”神秘女子道。

秦问天暗暗松了口气。

也亏得狗皇误入歧途，没有领悟出“天象无穷”的精髓来。

不然，它若是幻化出一个人来驮着它。

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多谢前辈解惑！”秦问天对着虚空行了一礼。

“哼！”

神秘女子冷哼。

对于这种不冷不热的待遇，秦问天早就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