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交上去的秘方让兵部和工部暗中较劲儿,又令夫婿魏柏在御史台大出风头,陛下刚夸奖过这对夫妻是珠联璧合。
他们在林丛丛面前,真是轻如鸿毛,选什么呢,答案直接呼之欲出。
嚣张的气焰瞬时没了,桥下的人安静了,他们算不过安寄,又害怕真惊动孙太常吃不了兜着走,纷纷暗中打眼色,打算开溜。
真应了林丛丛那句无胆匪类的话?
她一路看戏,身边的魏柏给自己按着不许做声,青年不满的捏住她的手心,用眼神问她为什么要自己装聋作哑!
她抽抽手,他有点生气:“林娘,为什么。”
“你新官上任,想落人口实嘛?”林丛丛当然是心疼他,要自己夫婿避嫌啊。
怎么这人还不领她好意呢,啧,说好的心意相通,说好的心照不宣呢。
小娘子变了变眼神:“魏柏,你想什么呢。”
“为你出头的应该是我。”他说。
为她出头,这算什么出头,人已经教训完了,现在收尾工程当然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办啊!
林丛丛想不通魏柏的执念,眉头微皱问道:“你,别感情用事。”
“我不是感情用事,我能保护你。”魏柏坚持,他总在奇怪的地方格外执拗。
她现在不想和他解释,这儿也不是两个人拌嘴的地方,林丛丛在旁观,九公子何尝不是。
她也并不知晓,之前魏柏和安寄在雅间里的不愉快,只是觉得两人可以回家再说,没想到后来还有事,这件小小的不愉快就搁在了心里,成了魏柏一块心病。
“安少卿是在威胁人!”在其他人打算化干戈为玉帛时,九公子仍是不疾不徐的,似乎,他要以自己的不屈,来告诉同伴他值得信任:“安少卿为林娘子出头,我们势不如人,不过有句话我还是提醒安少卿,林娘是有夫之妇,你可要记得瓜田李下,免得外人看了,以为你才是林娘的夫婿,而不是魏公子。”
“你说什么!”魏柏厉声道,似乎九公子搬弄是非的话,戳中了青年的逆鳞。
九公子迎上魏柏冰冷的目光,调侃道:“我只是看到什么说什么罢了,魏公子如此生气做什么,该不会林娘和安寄真有事儿吧。”
他眉眼一抬,表情惊诧:“我难不成无心插柳?!”
一盏茶之前,还给安寄唬得面色惨败的人眼里放光的在林丛丛和安寄之间来回,其中讥讽的意味浓如恶臭。
一看就是记吃不记打的混账。
“九公子心脏,看谁都是男盗女娼,我也奇怪,慕容氏也是簪缨世家,怎么生了个喜欢碎嘴的儿子。”她还以为九公子嘴里有什么惊人的话语,原来他也玩说不过就人身攻击的把戏。
下贱。
“九公子,我很想问问慕容家怎么教你礼义廉耻的,亦或是慕容家的礼义廉耻与圣贤所说天差地别,让你看到一对男女走在街上都要把他们当成奸夫淫妇看。”
她反唇相讥,安寄接道:“九公子的教养怕说出来污了林娘你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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