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萧颍言肃然了脸色。
事关天家安危,他不可能当做儿戏,萧颍言沉下眼,斟酌后问道:“安寄,为什么没能拦住他们私下合谋,他不是带着大理寺的人去围堵尉迟家了么。”
“那只能是慕容月太狡猾,给她溜了吧,既然詹毓奕偷梁换柱成了,殿下就继续当做不知道如何?”林丛丛头铁不怕毒,主要是慕容月拿捏不住她,至于其他人,总不能全员恶人莽一路过去。
想想画面都不太美丽,一个个接二连三的吐血?
红枣都不够吃啊。
目前最稳的办法就让林丛丛和安寄联手去吸引慕容月的火力,给胜华佗腾出手来保住陛下和太子几个人。
“只是,安寄为何失手,我们总得知道吧。”詹毓奕百思不得其解的问。
“呃,这你就得问安寄了。”她回答。
林丛丛刚说完,身后的魏柏便拍了拍她的胳膊悄声提醒道:“安寄来了。”
“哈?”
“臣,安寄拜见太子殿下。”
还在林丛丛诧异的时候,安寄快步走进了芙蓉殿,他神色焦急,见到她后,迫不及待的说:“林娘,我听说许世晟拿到二万两银票了。”
“拿到了,又给我顺走了,安寄,你怎么回事,办事不牢靠啊。”詹毓奕插嘴调侃他。
安寄一愣,明白詹毓奕的话后,对林丛丛作揖道:“还是给你添麻烦了。”
“我领大理寺的人堵门后,确实一只苍蝇都没飞出去,慕容月难道
在我之前就从尉迟家敲了一笔巨款?但如果一见面就勒索银钱,王氏会乖乖听话么?”他自行往回推敲,毕竟二万两银子事发突然,临时起意的举动,慕容月应该没有防备才对:“林娘,是不是我漏掉了什么。”
“这个要问你自己。”林丛丛回答得略显无情,可没办法,她已经出了点子,安寄办不好事情,难道还要自己追着喂饭么,她哪里有这个闲情:“白邈纱还在你府上么。”
“在。”他回答。
“嗯,那你就多留她几天,这几日你不要回府上了,在东宫借住吧。”此举是要晾着白邈纱,也是按住慕容月的触手,至于另一只蓉云,林丛丛只能和太子说,请他以教习蓉云为妇持家之道作由头,派两个嬷嬷守着人,不给蓉云接触外人的机会。
连着按住两个徒弟,林丛丛就留慕容月一个顶端优势,已经是给安寄圈重点了:“这样,安少卿便不用来问我为什了吧。”
“林娘,多谢你。”
“你把慕容月盯紧,我才是要谢谢你,我就算头铁不怕毒,也不是次次都能侥幸逃生的。”林丛丛还要调侃几句面露愧疚的某人,谁让他害自己要亲自登台唱戏,只是她还没说下去,身后的魏柏就动手了。
他伸出胳膊在安寄眼皮子底下,主动勾抱上林丛丛的腰,亲昵的凑过来低声说:“林娘,你脸色不好,咱们回家去吧。”
她一听,抬手摸了摸自
己的脸,狐疑道:“脸色很差吗?”
“很白,你不觉得头晕么。”魏柏认真看着林丛丛,认真到让人不回去怀疑他话里的任何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