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感同身受,才能品尝到其中滋味。
报应不爽,宋家人有此结局,实属活该。、
“新皇登基,年轻气盛,不允许有任何威胁自己皇权的势力。”彦博公摇着手中泼墨折扇,站在南宫云初身侧。
“宋雨柔死了?”
“嗯。”彦博公坐拥荆国最大的情报网,何是不知道,“给了七品贵人的身份,草草葬了。”
“怎么不见周玉嫣?”凝望着长长的囚车队伍,南宫云初问道。
“周玉嫣不是宋雨柔的亲姐妹,表亲而已。皇上并没有下株连九族的旨意。”博彦公回答道。
宋家棘手可热一时,到头来也是鸟兽尽散,难得善终。
报应!
这就是报应!
只不过,“宋雨柔是真的爱他。”这一点南宫云初从不质疑。也正是因为宋雨柔对宇文邕的情感,是当初她拒绝宇文邕示爱的原因之一。
姐妹的心上人,她不会碰。
“无情最是帝王家。”彦博公平静的眸子暗藏波涛,“爱有什么用,站在至尊巅峰,要得时权利,而不是儿女情长。”
彦博公跟着太上皇打拼多年,最懂得皇家的人情凉薄。
“可是,太上皇一直看重您,并没有对您不轨。”南宫云初目送着刑部押送的囚车离去。
“不是没有,而是你不知道。”
彦博公平静地回答。
“什么?”南宫云初震惊后头,看到师傅深沉的眸子,难以置信道:“太上皇也曾经想要除掉您。”
彦博公的一阴沉转瞬即
逝,面对着小辈,他总是笑脸相迎,给人阳光般的温暖快活,“都是往事了。”
“您躲过去了。”南宫云初惊惧,原来不是只有宇文邕残忍。能登上冰冷王座的人,哪一个不是踩着血淋淋的人命爬上去的,残忍两个字在权力面前,毫无杀伤力。
“不是我躲过去了,而是我还有利用的价值,那样他们就不舍得我死。”老先生话不多说,简洁明了。
都是聪明人,南宫云初只需听三分,就能猜出七分。
时至今日,南宫云初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师傅一直把情报站我在自己手里,从不培养副手,也不找接班人,太上皇和皇帝派来的几波人,师傅都打发回去了。师傅不是吝啬,不肯放权,倚老卖老,而是想要保命,就必须有能让人不得不敬服的实力。
朝野间都把彦博公和太上皇的兄弟之情,当做美谈。应该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这背后的利益交换。
“什么兄弟,一日为臣,终身为仆。”彦博公笑道,手中折扇绘制的山水云墨模糊隐忍,看不清楚的东西,才最危险。
世界肮脏不堪,没有一个人是清白无辜的。
金銮大殿。
张公公带领着穿着斗篷的紫衣女子进入殿中。
宇文邕享用着美酒佳肴,丝竹管线演奏,南府最擅长舞蹈的伶人舞动着腰肌,身段婀娜能做鼓上舞,让人移步不开眼睛。
“陛下,人带来了。”张公公低声禀告。
宇文邕抬
起眼皮,看着殿下站着的人。
张公公拍了拍手,舞乐骤停,众人有序退出大殿。
张公公是最有眼力见的,使了个眼色,在场无关人等通通退下。
精美装饰的数米高殿门被关上。
纤细的紫衣女子摘下头上挡脸的斗篷,“佳儿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宇文邕挤出一抹笑意,“原来是佳儿啊!”
殿中除了张公公,在没有旁人,周玉嫣也不用掩饰,直接走上前去,拥入宇文邕的怀中,“皇上,佳儿好想你。”
宇文邕嘴角勾起,最喜欢看到女人为他沉迷时候的样子,食指挑起女人的下巴尖,“才几天没见朕,就这么想朕。”
周玉嫣羞赧,熟稔地倒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手心摸索着男人伟岸的胸膛。
“骚、货!”宇文邕笑的风流,一掌打在女人软润的臀部曲线上。
“皇上。”周玉嫣撒娇道,声音骄纵,撒娇卖乖。
张公公站在不远处,面色淡淡,一副早就司空见惯的模样。
“皇上,你说姐姐会不会怪我。是我买通了人借着姨母的名义在张美人安胎药里下毒。”周玉嫣近日来夜不能寐,一想到惨死的宋雨柔,午夜梦回,周玉嫣难以入眠。
“现在后悔害怕了,当时主动爬上龙床也没见你有多胆小!”宇文邕挑逗着怀中的女人。
提到之前之事,周玉嫣脸颊发烫,“奴家早就喜欢皇上,姨父姨母只为了自家姑娘着想。奴家这么
做也是因为太爱皇上了。”
美人撒娇示弱,总是能轻易地打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