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朗气清,旭日从东方升起。
南宫云初经年养成的好习惯,日出便起身,永远不会赖床晚起。
孙妈妈在隔壁的耳房住下,南宫云初不在乎规矩,让老人家和自己一起住,孙妈妈恪守本分,不愿逾越雷池半步。南宫云初也不勉强,随孙妈妈心愿。
今天又是劳累繁忙的一天。
南宫云初拎起茶壶,晃了晃,空空如也,这里不比国公府。南宫云初不喜欢太多人围绕,王府送来的下人,都被南宫云初打发走。
这些日子,南宫云初和孙妈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推开门,南宫云初打算烧水做饭,让孙妈妈多睡会。
没等南宫云初打完哈欠,撑着懒腰,就看到坐在院子里的男人。
南宫云初愣了愣,剩下一半的哈欠硬生生被咽了回去。
宇文旭一身朱红色长袍,头顶着金冠,鬓角各垂下两缕头发,腰间碧玉点缀的素锦腰带瞩目。南宫云初皱眉,大清早的,她很纳闷宇文旭为什么要把自己穿成一只芦花鸡!
太扎眼了!
实在难以沟通宇文旭的品位。
“女人,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本王,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很开心。”宇文旭半依偎在梧桐树下,张开手臂,自信洋溢地对南宫云初抬了抬下巴。
南宫云初呵呵一笑,选择性失明,向后一步,啪,关上房门。
宇文旭:“”
这尼玛什么情况!!!
青天白日的,南宫云初不想脏了
自己的眼睛,算了,与其面对宇文旭,她还不如在屋子里闭关打坐。
吃不吃早饭不重要,她只想要是耳根清净。
女人很无情,勤王宇文旭大人很受伤。
“喂喂喂,南宫云初,本王天没亮就起来梳洗打扮,你好歹给个评价啊!”宇文旭抱怨道。
南宫云初捂住耳朵,心想着,如果她是聋子就好了!!!
什么天没亮就起床,估计某人是昨晚玩的太嗨,通宵到现在吧!
咚咚咚,宇文旭不依不饶,十分执着,“南宫云初,你出来。躲在里面不开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家。”
“”南宫云初面无表情,坐在凳子上,背对着门口,半点都不想搭理宇文旭。
宇文旭牢记着:追媳妇,要什么脸的原则。
手指捅坡窗户纸,猫着腰,看到南宫云初把自己团成一团,双手捂着耳朵,只留给宇文旭一个背影。她是真的不想理他!
宇文旭难得的好脾气,被逗笑了。
昨晚召妓,十几位妓女笑声郎朗,南宫云初的院落偏远,都能听到宇文旭院中的欢声笑语。
夜夜笙歌到凌晨,如今还能活蹦乱跳地站在她门口叫嚷,南宫云初不得不感叹宇文旭的体力。
宇文旭对着门缝叫嚷道:“本王给你带来早饭,都是府中厨子准备的,来尝尝啊!”
若非必要,南宫云初根本不想沾染勤王府,感觉王府的空气中都弥漫着情、色糜烂的因子。
南宫云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