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从来都不是好惹的。
在楚尘一句句的辱骂嘲讽中,她听到‘肮脏’‘贱妇’气的额头突突直跳。
最终,在他兴奋嘲弄的目光下,如他所愿,抬腿猛的踢到了他腿间。
他下意识的捂住,愤恨的双眸不敢置信,微夹着双腿,满脸冷汗,说话也有气无力:“你这……贱妇!”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花楼的娈童呢。”
看着他那张憋红的脸,白笙不由得感概。
他也算是面容俊秀,肤白红唇,若是进了花楼,定是头牌。
“你这毒……”
“再让我听到你骂我,我保证,你会是整个东裕最红的头牌。”
“……”
整个东裕,她以为她是谁啊,就是这镇子春风楼的老鸨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恐怕自己被人玩烂了她都摸不到他的一片衣角。
看着楚尘脸一阵青一阵黑,白笙就知道他在暗自悱恻她。
她不搭理他,真当她是怕了吗?
不过是给某人个面子,不动他而已。
想到刚才骂她的那些话,白笙全部奉还给他:“巧了,我也看着你恶心。”
“还有,你的主子非常厌恶你!”
这点她最清楚了,每次去李旭尧府上蹭饭,不是看见他被骂就是被罚。
“告诉你,你就是上不得台面终身不举的垃圾!”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的凑近他,对上那双狠恶,恨不得把她撕碎的眼神,她挑眉问道:“是不是我跟你主子在床上厮磨的时候,你嫉妒啊?”
“你喜男!
白笙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大声惊呼着。
芸荟听到声音就打开门,谁知道就听到自家小姐说楚尘喜男。
看他的样子好似被戳穿一样,脸红的难堪尴尬。
楚尘对上芸荟一双平淡如水的双眸,转头盯着白笙,脸色漆黑,咬牙切齿道:“你找死。”
白笙发现了他的端倪,笑了笑没再搭理他,她跟他毕竟没什么深仇大恨,就是嘴太臭欠教训。
某人的嘴又开始臭起来,仿佛忘了刚才腿间的疼痛。
“我主子怎么可能会喜欢你,他就是无聊的玩玩而已。”
“你这破鞋谁会稀罕,等我主子玩腻了,就把你嫁给半身不遂的老男人!”
白笙眸光危险,楚尘闭上嘴,飞快的捂着下面,不屑的讽刺着:“我当你有多大能耐,同样的招数,岂会中招两次?真是蠢。”
还没等他冷笑,白笙快速拿起马车上驱马的鞭子,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狠狠抽了几鞭子。
青墨色的衣服撕扯开来,漏出紧实的腰身,白笙毫不掩饰的打量着,过后眼里是满满的嫌弃。
红门随便拉出来一个比他身材都好。
楚尘扯着衣服遮住自己:“你这淫妇!”
“无趣。”
骂来骂去不是贱妇就是恶心,现在又多了淫妇,还没徐氏骂人的功夫厉害。
百家庄那些长舌妇都会扯着嗓子喊两句呢。
白笙推开挡在她跟前的楚尘,大步迈进李旭尧宅院。
她方才与楚尘这么大的争吵声,都没见他出
来,她到要看看,他究竟成了什么样子。
楚尘方才被鞭子打的地方逐渐泛红,冒出丝丝血迹。
想到主子的样子,他便没再去拦。
主子生气,可没人能承受的住。连他都曾经被打的只剩半条命。